馆是前不久我从于泽公爵手里拿到的三家,在林塔的产业。”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面上露出了一丝疑虑,“我原本以为这是对我经营产业实操考核的一个部分,毕竟那三家店铺的营业收入平平,刨除掉成本开销收益并不大。”
“阮澄想找我调取跟这个女人的相关视频监控,我猜大概是把它当作了对方和她父亲幽会见面的地方,但我实际一查,对方其实是ninetaps的调酒师。”
鸦隐听闻于泽公爵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开始考核鸦元的经营能力了,十分惊讶。
又听鸦元将谈话的重心都放到了阮澄父亲出轨的那个女人身上——
“这其中有什么和咱们相关的……必要联系吗?”
见鸦隐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重点,鸦元重重点头,面上也掠过了一丝沉重之意。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我私下帮阮澄调取了监控。”
“从没有随时间被覆盖的监控画面显示,短短七天的时间里,就发现她的父亲来过这个酒馆两次。”
他清了清嗓:“就在三个小时之前,我本就从外祖母那儿了解到你要巡视的药材厂在哪个方向,发现它已经因地震而塌陷,又被后山冲下的泥石流掩埋后——”
“就迅速去了西林镇外围受震影响最小,也是接待病人最多的一处仍在运行的医院。”
鸦隐迅速跟上了对方的思路:“你在医院里发现了她?”
鸦元勾了勾唇角,眼底满是对鸦隐智商的欣赏:“没错,这个女人在ninetaps入职登记的名字叫唐眠。”
“但我分明听到另外一个挨着她在医院走廊里输液的年轻男人,唤她‘阿夜’。”
“虽然我怕引起对方注意,顶多只看了他们有两三秒钟,但我清晰看见那个男人的指腹上有十分明显的枪茧,只有常年用枪的人才有这么重的痕迹。”
摸了摸下巴,鸦隐差不多理解到了鸦元的想法:“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这个男人很危险,而那个‘阿夜’隐姓埋名使用假身份去接触阮澄的父亲,所图甚大?”
可这跟他们俩的利益又有什么——
等等,难不成鸦元怀疑阿夜是于泽公爵的人?
尽管十分不情愿,鸦元也不得不承认:“没错,那个男人给我的感觉非常危险,之前成野森带我们去玩儿枪,跟着他一起的几个保镖给我的感觉……就和那个男人差不多。”
“我怀疑这又是于泽公爵对我的一次测试,那个小夜接近阮澄的父亲肯定有不小的图谋,而且她现在又和她的同伙儿一块儿来到了西林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