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么父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枪的。
可怜的姑娘根本不知道这是苏凡和埃文演的一场戏,还傻傻地抉择了半天,最后选择了这么一个让两人都安全的办法。
穆尔站了起来,此时的他变得平静异常,苏凡不由对他的评价都高了几分。
众人这才注意到穆尔那恐怖的脸,奥菲莉娅一捂小嘴,满脸都是惊讶的神色,差点惊呼出来,凯丽则是皱着眉,却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了。
至于埃文,他走到今天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所以对穆尔也只是稍微惊讶了那么一瞬,便恢fu了过来。
其实让穆尔发生改变的人正是苏凡,正是因为他之前的一番话,所以穆尔才一下子看开了。
苏凡所说的那句他又不是天生如此,去做个整容不就好了的话让穆尔瞬间想通了很多东西。
他以前没有想过要做整容什么的这种事情,从变成这副模样之后,他就陷入了一种极度自卑的状态之中,只想着如何遮掩,从未想过去改变。
“是啊我并非天生便是这副让人惊悚的模样,为何要因为这个差点变成一个变态呢”
穆尔看了看苏凡,他已经不知道对苏凡到底是什么样的看法了,仇恨好像并没有那么深了,感激却也谈不上。
“你想要什么”
穆尔开口。
“如果是要雇主的消息,很抱歉,不能提供给你。”
这次苏凡倒是注意到了穆尔的声音,很低沉,有沧桑的沙哑,听起来很是舒服。
埃文看了眼那边躺在地上的两个奄奄一息的老二,老四,开口说道,“并不需要你告su我,我会自己去查,你只需要告su我还有什么组织准备在这块土地上对付我就足够了,就放你们离开。”
穆尔沉默,低着头。
埃文安静地等待着,苏凡和两女也并不说话,都看着低头默默站在那里的穆尔,只有老二和老四时而会因为痛苦发出的闷哼声响起。
“还有血腥玛丽。”
仿佛过去了很久,穆尔才抬头,只说了六个字,可这六个字,不,准确的来说,是四个字,这四个字却然场内的气氛瞬间从之前的沉闷变成了凝重。
“血腥玛丽”
苏凡低声重复了一遍。
语气有些惊异和疑惑。
从穆尔说完话之后,埃文便眉头紧皱。
将银色沙漠之鹰收了起来,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种情况让奥菲莉娅和凯丽疑惑不已,她们两人并不知道这所谓的血腥玛丽究竟代表了什么她们只知道酒吧里面的一种酒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