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干的事情差不多的人，苏凡这样想并没有什么理由，都只是直觉。
于是苏凡继续道：“那你们一定有很多老朋友吧？”
说完苏凡就紧盯着阿牛，阿牛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变化，没办法，苏凡知道阿牛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要从他的面部表情得到什么东西，那真是太难了。
阿牛可能不知道苏凡在暗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不呼吸人家还以为是雕像呢。
苏凡算是无语了，跟阿牛这样的人打哑语简直是太难了，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苏凡发现阿牛在这个房间住，房间里的东西都好像没人动过一样，不过转眼想，阿牛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下午，我带你去。”半晌，阿牛像是诈尸一样吐出一句话。
“什么？”苏凡愣了一下道。
这，就是算命先生送给自己的另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