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啊,往后可怎么得了。”
冯怜容也觉得!
钟嬷嬷却道:“这是才开始,娘娘是应该亲力亲为,往后自然不一样。”又点点宝兰珠兰,“你们两个也不是一知半解的,将来自然要派上用场,别还迷迷糊糊的跟什么似的。”
二人连忙应是。
冯怜容继续看账本。
到得下午点儿,赵佑棠过来,竟然看到冯怜容趴在桌上歇息着,不由脸色一沉。
宝兰珠兰都害怕,朝钟嬷嬷看。
钟嬷嬷小声回禀:“是娘娘自个儿说只歇一会儿的,不用去床上,奴婢劝也没用。”
其实她本来可以喊醒冯怜容的,故意没喊。
赵佑棠一听,果然就心疼了,摆摆手叫她们出去,他弯下腰就把冯怜容抱起来。
冯怜容从梦中惊醒,惺忪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腾空了,再抬头,就看到赵佑棠的下颌,他的脸虽然生得俊美,可这几年,越发往冷厉上去了,这下颌的弧线也是坚毅刚硬,她啊的一声:“皇上什么时候来的?”
赵佑棠不答,只道:“累成这样,要趴在桌上睡?”
“也不是,就是眼睛酸,想眯一会儿。”冯怜容眨巴着眼睛。
“眼睛酸,要睡得口水都流下来?”赵佑棠盯着她的脸。
冯怜容赶紧伸手去摸,一摸,真有点儿湿!
她的脸腾地红了。
这红,红的很实在,他眼睁睁瞧着她如玉的脸颊像被红霞忽然染了一样,突然就变色了。
赵佑棠忍俊不禁。
其实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流口水啊。
看来趴在桌子上睡真要不得。
冯怜容羞死了。
这么大人还流口水,她使劲擦啊擦的,脸越擦越红。
赵佑棠却笑个不停。
冯怜容嘟嘟囔囔的道:“笑什么,不就是流口水,小羊阿鲤他们都流过的。”
“是啊,朕小时候也流过,确实是常事。”赵佑棠把她放在床上,揶揄道,“縮hen薮罅酥缶筒涣髁恕!?br/>
冯怜容暗地里呸了一声,她这是特殊情况好不好!
她又拿手擦。
“好了,再擦得破了。”赵佑棠一把抓住她的手,“早没了,还擦。”
冯怜容撅撅嘴,谁让他笑她了。
他坐在床头,手指在她手背上轻抚了两下道:“是不是真累了?”
“真累。”冯怜容看他离得近,很自然就滚过来,抱住他的腰道,“妾身要是累,那是不是可以不做?”
“当然不行了。”赵佑棠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