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请你吃饭的时候再拿给你。”
“……”
舒妙瞪圆了眼,叫她,“卧槽啊纪明月,你什么意思!”
纪明月都走开了几步,又想起来自己特么好像忘记拿行李箱了。
箱在车檐下,纪明月不得不低头并且低得飞快,讪笑着转身回来。
“那个,妙妙,开下后备箱呢?”
“……”舒妙是很想有骨气地说一句“不开”的,奈何大美人那张脸从来都不是她能免疫得了的。
气哼哼地开开后备箱,舒妙还探头去看纪明月一个人有没有问题。
纪明月拿了箱子,再次冲着舒妙挥手。
只是这次转过身之前,纪明月一如既往地语气淡淡。
“都十年了,哪还有什么念念不忘的?你真以为拍偶像剧呢?”
她倒也不是逞强才说的那番话。
算下来,还真是十年了——她本科就出去读了,还申了直博,一直到拿了phd、又把没做完的临床试验做完了才回来了。
如果不是着急回来给舒妙当伴娘,纪明月估计还得在那边待上几个月才行。
生物医药这种明面上号称21世纪是它的世纪、实际上人人皆知的天坑学科,不但出了名地工作不怎么好找,更重要的是——
忙。
纪明月在美帝这几年,生活被各种各样的课程和实验给充实得连个边边角角都没留下,差点忙昏了头。
什么念念忘不忘的,她每天忙得连吃饭睡觉都快忘了。
话虽如此,纪明月在回到家、听完父母的一堆嘘寒问暖,以及弟弟纪淮“姐你就回家待两天啊?”的不满抱怨之后,历经千般险阻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时,还是盯着那个盒子看了看。
从床上坐了起来,纪明月看着盒子上那把同样很富有年代气息的密码锁,回忆了几秒,输了“0914”——
谢云持的生日。
“啪”一声,密码锁应声而开。
一个信封,一个本子。
纪明月打开信封时,都快要开始怀念那个纯真还感情特别充沛的年代了。
别说,她少女时期文笔还挺不错。
……这么一说,纪明月想起来了。
她那个时候为了写这封情书,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工夫,光是草稿都废了十几遍。
写到最后,被她以五十块钱的价格聘请的顾问舒妙都差点疯了,嘴里直嚷嚷:“纪明月算我求你了,我把那五十块钱还给你,哦不,我给你一百,你别这么折磨我了成吗?你说这两句有什么区别?”
纪明月一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