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看谢云持把一份米饭放在了她面前,纪明月先是冲着他道了声谢,继而犹豫了一秒后,开口问道,
“你…烧退了吧?”
谢云持拉开椅子坐下来,点头,“嗯,已经彻底好了,昨晚谢谢你。”
纪明月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炸豆腐尝了尝,眼睛登时一亮,“这个好好吃!”
谢云持轻笑了笑。
等等。
炸豆腐。
纪明月只觉得自己最近听到过这个词。
边吃着,她边使劲回想了一下。
拜她很不错的记忆力所赐,纪明月很快想了起来,是上次和时辰一起吃饭的时候,时辰告诉她——
谢云持做的炸豆腐特别好吃,但很少做,说太麻烦了。
默了默,纪明月边又夹了一块,边问,“这个做得麻烦吗?”
“不麻烦。”谢云持答得自然而然,“家常菜。”
“。”
纪明月又夹了一筷子青菜尝了尝,“诶对了,你昨天是怎么突然发烧了?”
她“啧啧”感慨,“而且谢云持,我真不知道你生病时竟然会跟平常一点都不一样。”
“可能是着凉了吧,”谢云持无意多提生病的原因,倒是笑了笑,反问,“怎么不一样了?”
“太听话了,”纪明月很是惊奇,“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差点让你叫我爸爸。”
?
谢云持抬头瞥了瞥她,优雅地吐出来一块骨头,又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点了点头,
“也不是不行。”
??
纪明月整个人都震惊了。
谢云持又笑了笑,“这个月给多少生活费?”
他还颇为厚颜无耻地补充道,“其实我真的不太介意啃老的,反正我也不太想工作了。”
听听,你听听,这都是人说的话吗。
纪明月叹为观止。
说起来这个,纪明月蓦地想起来昨晚那盒过期的药,拿起手机给祝琴发了消息。
【moon:妈,你为什么在我行李箱里放一盒前年就过期的退烧药啊?】
【祝琴:你发烧了?】
【moon:诶不是,没有。】
【祝琴:那就是你身边有人发烧了?】
【祝琴:不然按照你那个懒成鬼的性子,绝对不可能打开那个医药箱看的。】
“……”
知女莫若母。
【祝琴:男的女的?】
【祝琴:有希望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