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疑惑地眨眨眼:“他还跟你报备了?”
阮玉玲一怔,和许烨辉交换个眼神。许烨辉清清嗓子,安慰阮梨:“当然,我家宝贝闺女的毕业典礼,他不能来,当然要和我们报备了。”
阮梨哼了一声,不想再惦记那个狗男人了。
她给阮玉玲指了指台上:“我们班大概是第三个上去拨穗,你千万别错过啊,记得帮我录像。”
“没问题,宝贝!”
一旁的许烨辉坐不住了,主动请缨:“阮阮,爸爸也会给你拍照的。”
阮梨十分鄙夷许烨辉的拍照技术:“我不要,你给我拍的跟一米二似的,我才不要你给我拍!你绝对不许给我拍照!!”
礼堂内灯光渐渐暗下,主持人催促毕业生尽快落座。
分开前,阮梨再次警告许烨辉不许给自己拍照,许烨辉连连保证后,她才满意离开。
等阮梨离开,许烨辉架起手机,得意洋洋地和阮玉玲道:“我拍完不让她看见不就得了。”
阮玉玲笑着摇摇头,着实管不了这对儿活宝似的父女。
对于毕业生来说,毕业典礼最重要的就是最后的拨穗环节。
前面一群人发言了半天,阮梨也没记住几个名字,昏昏欲睡。
她给陆时屿发微信,问他那边的情况。
陆时屿隔了一会儿才给她回复,忙得差不多了。
阮梨眼睛亮了亮,快速在键盘上敲下几个字。
一只梨子:那你能赶上我毕业典礼吗?
陆:应该?
一只梨子:你到哪儿了?
陆:刚出门。
收到陆时屿最后一条回复的时候,主持人正好宣布进入拨穗典礼。
阮梨目光暗了暗。
从软件园到学校路程不近,他刚出门的话,估计只能接她回家了。
工作人员叫到他们班的学生做准备,阮梨收起手机,努力扬了扬唇角。
没关系,他既然赶来了,就是来过了。
拨穗环节其实很简单。学生上台,院长颁发毕业证、拨穗、合影,就结束了。
学院人数众多,这个环节就像是流水线工作似的一批批进行,速度很快,但对毕业生来说还是意义非凡。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仪式,证明了你曾在这里有一段难忘的四年生活,也是你整个大学生涯,甚至整个青春的结束。
阮梨站在台上,想到去年陪陆时屿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
他在台上也是这种感觉吗?
阮梨抬起头,不由自主地望向当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