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津“治”太宰(3 / 12)

。我觉得他是为了让我安心。

没有异能力却说自己有异能力,这和我的前任兼前任老板陀思妥耶夫斯基完全相反。

他倒是明明拥有罪与罚的异能力,却偏偏伪装自己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以后都靠我的超推理吧,清溪溪绝对不能再使用任何一次异能了。”乱步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轻声说道,“呐,清溪溪,你心里有事,可以跟我讲,什么事都可以。”

什么事都可以

那我要是说了自己是邪恶组织死屋之鼠的成员,那你还能包庇我吗还能把我当成普通人那样看待吗

很显然不能。

任何人都不能。

连国家都是鼓励亲友举报的,对待罪犯绝不姑息。大义灭亲这个词,用“义”字压住了所有的情感。

我对乱步没那么深的信任,对正直善良的父母更没有,我不愿意失去自由,下半辈子都在铁窗中坐牢剪线头度过。

可不在监狱里,我就拥有真正的自由了吗

我想起果戈里将我从海泽大楼上扔下时,对我说“你没有真正的自由,画地为牢,那也是坐牢。”

这句话该死又该死的正确。

普希金早就在我试图脱离死屋之鼠时提醒过我,小恶小罪如同毛发皮肉,尚且可以洗刷,但我们身上沉重的罪孽如同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已经没法洗刷了。

陀思和伊万都虔诚地相信自己是神之使者,是在造福人类,普希金变态的享受着犯罪,他喜欢看强大的人痛苦又绝望的表情。他们是没有负罪感的,即使是关去坐牢也只是当成换了一处住所。

“清溪溪,你相信我。”乱步抬起头,捧住我的脸,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以后有什么事都跟我说。”

我“嗯”了一声后说“我相信你,乱步桑。”

觉得这样的承诺没有什么说服力,我很快补了一句“那乱步桑能不能帮忙用你的超推理来推理一下我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得到异能呢我非得把害我得到异能的那家伙剁了不可”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很多年了,九岁之前我是正常的,九岁之后我就不正常了。九岁是个分水岭。

我隐约记得九岁生日那天,我吃了爸爸买的生日蛋糕,因为幸村他们去东京参加小学生网球赛了,我没法找他们,就独自去了后山的树林玩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

我应该是遇上了一些事,但是我完全不记得了。

这几年我也有关注人工异能的相关报道,在死屋之鼠收集来的资料里也看过,有一些秘密组织会偷偷用活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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