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喝了不少,中午一顿,晚上又来一顿。
还是跟这个职场应酬老手喝,他实在扛不住了。
洛爸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换作平时他还能喝。
现在碍于老婆的手一直在暗暗掐他的腿,提醒他适可而止。
现在腿上有了痛觉,而且十分清晰。
他没敢多喝。
一瓶洋酒见了底,周靳尧还异常清醒。
“还喝吗?阿郁,我再去开一瓶过来咱俩分。”
花郁尘撑着额头,直摇头,“喝不了了…”
“我30了大哥,不是20岁的小伙子。”
凌苗扑哧一笑,真是难得见他服老啊。
他不是一直嘴硬,男人不能说不行吗。
周靳尧笑道,“30岁怎么了,正是花期。”
花郁尘头一抬,“来,满上。”
他花期他怕谁。
周靳尧起身,花郁尘连忙道,“诶诶诶,等会。”
他指着那个坛子里泡的白酒,“喝那个。”
“我一杯,你两杯,喝下去你头不晕脸不红从此以后我敬你一声周哥。”
凌苗说,“你耍赖呢?人家也喝了不少,你还欺负人家。”
周靳尧说,“没事。”
那个小妮子还不知道什么事等着他。
多喝一点,麻痹一下神经,省得等会又被她气得胸痛。
花郁尘醉意上涌,坏笑十足的看着周靳尧。
他中午的火还没消,势必叫他也尝尝这滋味。
周靳尧喝了一口,感受了几秒。
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在研究配方是什么。
花郁尘幸灾乐祸道,“怎么样?”
周靳尧打量着杯中的酒,“这酒…适合你不适合我。”
适合他?这算是什么评价。
花郁尘正疑惑,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眼神在说——我看起来很虚吗?
——不虚,已婚人士建议多补补。
——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洛小蛮起身说道,“妈,我吃多了,出去走走消消食。”
苗思嘱咐道,“别走远了。”
“知道。”
临了出门的时候,周靳尧接受到她的眼神。
被她无情的摧残,周靳尧越来越体会到惧内二字的含金量。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嘴里突然蹦出一句什么话。
导致他平时盼着收到她的信息,又害怕看见她说了些什么。
他怕她,打心底里的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