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决定在死亡边缘徘徊一圈,“后来是怎么哄好陶小姐的?”
顾淮云沉吟片刻,“这个估计得分人。”
莫助理抬起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家老板。
他知道他处处不如自家老板,但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地打击人?他好歹也是他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好吗?这么说他,他妈得有多伤心。
顾淮云冷然地看着他,“陶然比较明事理,我就说一句‘是我不对’,就哄好了。”
“……”
莫非觉得这个话题到这里该结束了,不然他会享年28岁的。
“女朋友作是正常的,但凡事都该有个度,作过头了就不好收场。找女朋友还是能和你情投意合的比较好,不然单靠一张脸是走不长的。”顾淮云在自己下属的肩头上捏了一把,“不要爱得太卑微了。”
顾老板推心置腹地说完一番话,给自己下属留了面子,冲着背后的常平喊了一声,“走了。”率先走出了办公室。
两人都喝了葡萄酒,车是季博开的。
到了酒吧,白忱难得来得比两人都早。一见到顾淮云,白忱端着两只酒杯迎了上来,“哥,还没恭喜你。”
白忱指的是他和陶然领证的事。
顾淮云还没接腔,常平快人快语,“今天他老婆出差去绥安,他就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喝闷酒。”
“夫妻俩真是伉俪情深。”白忱羡慕地感慨道。
公然被调侃,顾淮云默不作声地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