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问还是不问,她都敌不过他。
飞蛾扑火是什么样的,她现在就是什么样的。
陶然走的时候,顾淮云没有再拦着她。这次她没有跑,但也没有回头,抓着包,尸魂游街一般飘飘荡荡着就到了厂长办公室。
服装厂外,黑色大奔停留了几分钟后启动,绕过车流和人群渐渐消匿在路的尽头。
今年有三十,后就是除夕。
时间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每一明明都一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现在因为人把它隔成了三百六十五份,每一又变得都不相同,而逝去的一都将是无法挽回的一。
陶然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拿着黑色水笔在企鹅服装厂特制的红色抬头的本子上百无聊赖地胡乱涂鸦。
先照着抬头的红色字体写了几个字,写到“企鹅”时,她的笔锋一转。
她画了两只企鹅。
一只呈跪地求饶状,另一只单脚踩着一块石头上,抱胸,神情高傲。那只跪地求饶企鹅旁白是,“女侠饶命。”
陶然正在埋头苦写高傲企鹅的台词,“饶命?今日却是饶你不得!吃我一脚。”br/
写完,陶然构思一番后便下笔,很快第二张图立于纸面上。
只见高傲企鹅果真飞起一脚,那圆溜溜、肥滚滚的身段赌是英姿飒爽、气度非凡。再看另一只企鹅,仰面朝,右手撑地,左手捧在胸口,嘴角边一抹鲜血,触目惊心。
“我不曾骗过你半分,我对你,苍可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