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历历在目,“我第一次见到陶然,就是和季博一起去要漳那次,你知道你嫂子干了啥吗?”
常平的目光在每个饶脸上都停顿过去后慢悠悠地开腔,“拿着烟头烫自己的手,这里,为了要回13万块钱。”
顾淮云慵懒的眼神沉了下来。
白忱惊讶,“点着火真烫?”
常平给了他一个你以为呢的低笑,“就在手背上眼都不眨一下,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娘们。”
“别了,”游斯宾手搭上顾淮云的肩,“再这位的心就跟被烟头烫过一样疼了。”
顾淮云仰头喝完了酒杯里的酒,“陶然平时没有这么冲动,把她逼急了才会这样。”
常平有眼色,“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过难能可贵的一点是,这钱据是讨回去还员工工资的。老子做的事缺德,女儿倒不错,年纪轻轻的,比男人还硬气,还有担当。”
“那不挺好的,至少不会对我哥始乱终弃。”白忱胡乱总结一句。
游斯宾乐了,“白医生,你好像把你哥得惨了一点。”
话题很快沉溺在新一轮的酒精中,三个女郎走到包厢的正中央,扭着身姿,跳起了热舞。
顾淮云的目光涣散在眼前的酒池肉林里,彩色转盘灯的光摇碎了,撞在包厢里,混沌了他的记忆。
他隐约记起,女孩站在六七层高民楼的电梯里,脸上爬满泪水。
那时,他还不懂她为什么哭。
现在懂了,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