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我这样,你能理解吗?”
陶然低下头时,脸上隐隐浮出自嘲的笑,“嗯,我知道。”
王学超行医大半辈子,见惯太多病人还有病人背后的辛酸苦痛,有麻木,也有莫之奈何的叹息。
给陶然看完病,照例由送他过来的季博再将人送回唐巷路。
人走后,顾世铭和江翘翘都凝着一张脸,陶然无所谓地笑,“干嘛这样,又不是什么绝症,过一段时间就好啦。”
“我去拿药。”
王学超开的是中药,陶然一连喝了三,一听顾世铭的话,脸比药还苦,“能不能不吃中药?”
“王医生是中医科学院的,人家可是国医大师,在附一时挂他的号都要提前半个月。”顾世铭恨铁不成钢地戳着陶然的脑门儿。
陶然觉得再跟顾世铭刚下去,她的脑门儿会被戳成马蜂窝,投降道,“别了,我喝。”
季博带着王学超刚出区,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顾淮云迎上前来,“又劳烦王伯伯。”br/
“这有什么。”王学超摆手。
“陶然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王学超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顾淮云,“身体虚弱了一点,还有病人失眠的问题,应该是你之前和我提过的经历有关,带她去专科的心理医生看看吧。”
顾淮云沉默片刻便结束问询,“季博,送王伯伯回去,开慢一点。”
王学超临行前又深深看了一眼顾淮云,“你这脸色也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