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什么,就是想穿了。”
“这样穿不冷?”男饶手握在了她的手臂上,像在探测她的体温。
“冷。”陶然闭上眼,圈在他身后的手臂锁紧,“你抱我,抱我就不冷了。”
十几秒后,顾淮云还是把她抱住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胡闹?好了,去换上自己的衣服,心着凉。”
“顾老板。”陶然汲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声音轻柔得比那夜风都重不了多少,“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困在电梯时在想什么?”
男饶唇瓣抿起,擦过她的额发,“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我想了很多很多。”陶然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在想,假如我今就要死了,可不可以。”
“什么可不可以?”
陶然没有回答他,而是接着自顾自地,“当时我的脑子很混乱,我也很害怕,害怕真的会死,害怕死的时候会很疼很疼。”
顾淮云不一句话,只是更紧地抱着人。
“但是让我更难受的是遗憾。”
陶然闭上眼细细地回想着当时的感受,回想着在黑暗中那种带着深深的绝望的遗憾。哽噺繓赽蛧|w~w~/
衬衫很薄,掌在她后背的手心温度很高,穿过衬衫,熨得她的后背一片滚烫。
“我遗憾的是因为我那些矫情的毛病,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你。那些事……也是一个妻子本该应尽的义务,而你却总是迁就我……”
这些话她早就该对他的,是她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