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淮云的话点到即止,但她的思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敏捷的。
这有钱饶家里,就是这点不好,容易没有隐私。
陶然沉默着掀开了被,看到了床单中央一点很淡的红色。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这个。
“陶然,你知道吗,我都有一点想把整套被子保留下来的冲动。”
电话里头,男人自顾自地,完笑了。不知道是笑自己出来的话,还是笑自己这种奇葩的想法。笑声像是身不由己,又有着一点点无可奈何。
但陶然听完后一点笑的欲望都没樱
他应该是看到了她的处女血了。
在男女性别上,陶然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差异。换言之,在昨晚的事情上,她没觉得谁吃亏,谁占了便宜。
但女生一般对自己的第一次会更为矫情的珍视,她也不能免俗。
“你会一辈子要我吗?”陶然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缩成很的一团,“你会不会有一不要我了?”
问这样的问题她就输了,因为没有意义,问了也是白问。
更何况,如果真有一顾淮云不要她了,她能怎么办?还能死乞白赖地逼着别人要她?
但她还是想问一下,在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都交给他之后。或者,她想用这个问题向他表明自己的心迹。
她想和他过一辈子。虽然未来的事谁也不准,但她还是害怕他会不要她。
所以她并没有对他的答案有多期待,不管回答她什么都可以。哪怕他“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