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说:我不在大都期间,国师府如有大事发生,一切听从彭客卿决断。”
彭子微道:“只有这一句”
李管家道:“只是这一句。”
彭子微道:“国师这一去有近一年了,没说什么时候回府吗”
李管家道:“没说,这个情形以往不常见,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胡乱揣摩。”
彭子微问道:“府里经营方面有什么异常吗”
李管家道:“因为迁都的原因,朝中大量需要我广灵宗的丹雷,丹药,酒酿等各类物质,府里如今的生意是一日好过一日。”
彭子微又问道:“神谷宗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李管家道:“没有,从上次在国师府前造谣生事后就再也没有针对国师府的行动。”
彭子微道:“哦,你觉得这正常吗”
李管家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倒也不算什么异常,本来两宗之间就没有什么大矛盾。”
彭子微道:“无事就好,怎么听到国师的这个口信让我有点紧张啊。”
李管家道:“也许国师的意思是,我等在经营方面的大事一定要听从彭客卿的决断吧。”
彭子微道:“那就保持联络吧,哦对了,我府上那个周门子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我让他每日到国师府听你调派,有什么情况你让他回来通知我就是了。”
李管家道:“如此甚好。”
局势在突然之间发生巨变,一日,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大王子,奉常府主事,宗正府主事被紧急召入宫中。
天子病倒了
六人跪坐在天子榻前,天子拥着薄被半躺在榻上,天子面色苍白,精神萎靡。
天子看看六人,缓缓说道:“今日朕有诏要宣,尔等共同见证。”
内侍手捧诏书,史官在一旁记录。
内侍宣诏:大成崇明三十八年春三月戊日。
朕受命先考,得天庇佑,在位三十八载,格谨天命,学于祖训,用政养民,不敢一日懈怠,今年岁已高,力有不逮,朕嫡长子晨,温良恭俭,恪守祖训,今令其行监国之职,三司辅佐,考核其政绩三载,成则得继大统。
钦此
大王子拜倒含泪接诏,天子颔首,目光复杂。
其余众人皆悉数拜倒,口称:“臣领诏”
天子打起精神,看向大司空,说道:“朕今日之病乃服丹所致,司空府莫要与那国师府再有来往。”
说完这句话,天子对内侍点点头。
内侍开口道:“宣天子口诏,一:封了那国师府,褫夺国师封号;二:召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