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能打。”
她抬头冲陈凡一笑,“你收拾它跟玩儿似的,真厉害。”
陈凡摆摆手:“守山人干久了,啥都得会点。”
他刚要绑起狗獾,却发现腰上的兔子没了,低头一看,绳子断了一截,兔子滚到草丛边。
“坏了!”陈凡皱眉,赶紧跑过去找,刚瞅见兔子躺在那儿,一道黄影子嗖地闪过,一只黄皮子叼着兔子就跑,尾巴一甩,钻进灌木丛里。
“黄皮子!”塔利亚喊了声,提起猎枪就要追,陈凡拉住她:“别急,这东西狡猾得很,咱们慢慢跟。”
他扛起枪,带着塔利亚沿着黄皮子的脚印追过去。
山林里光线暗,松针铺得厚,黄皮子跑得快,转眼就不见影儿了。
俩人追了十来分钟,前面忽然传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陈凡耳朵一动,立马拉着塔利亚蹲下,低声说:“有人。”
他拨开草丛往前瞅,果然见着两个穿着破棉袄的男人,正蹲在棵大松树下,手里攥着根粗木棒,旁边还放着个麻袋,袋子里鼓鼓囊囊的,像装了啥活物。
守山人的职责让他眉头一皱,这片林子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动的。
“……这兔子肥得很,拿到集市上能换点油。”其中一个男人压着嗓子说,另一个点点头,拿刀子在树皮上划拉,“再弄两只狍子,过年就不愁了。”
陈凡眯起眼,心里一沉:偷猎的。
他守着磨盘营后山多年,最见不得这种破坏山林的家伙。
他低声对塔利亚说:“你在这儿别动,我过去收拾他们。”
塔利亚拽住他胳膊,小声说:“我跟你一块儿去,两个人好办事。”
她蓝眼睛里闪着光,明显不放心他一个人上。
陈凡犹豫了下,点点头:“行,跟紧我,别出声。”
他端起五六半步枪,猫着腰摸过去,塔利亚攥着猎枪,紧跟在后头。
山风吹过,松林里一股子寒气,俩人脚步轻得跟猫似的,慢慢靠近那两个偷猎者。
离近了,陈凡看清麻袋里装着两只兔子和一只半大的狍子,绳子绑得死死的,狍子还在扑腾。
他冷哼一声,猛地站起身,枪口对准那俩人,沉声喝道:“别动!把袋子放下!”
两个男人吓了一跳,手里的木棒和刀子哗啦掉地上,抬头一看陈凡那架势,脸都白了。
其中一个结结巴巴地说:“陈、陈凡兄弟,咱们都是一个村的,别、别误会啊!”
“误会?”陈凡冷笑,枪口没放下,“偷猎还敢说误会?磨盘营的山是你家后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