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林向晴了吧?
但所谓的大事,只是不死而已,刚才这男的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她。
那种眼神,男人都懂。
陈凡带着林向晴钻进山洞。
洞口的风夹着草腥味扑进来。
月光被黑暗吞没,只剩手电筒的光在湿漉漉的石壁上晃出一片昏黄。
泥地上满是杂乱的脚印,靴子踩出的坑里积着浑浊的水珠。
空气潮得像能拧出水,霉味混着土腥钻进鼻子里。
陈凡走在头里,步子轻得像猫。
腰间的刀柄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刀刃在手电光下闪着冷光。
他的脸绷得紧实,额角渗出细汗,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滴在泥里没声响。
林向晴跟在后头,手电筒攥得死紧。
光柱抖得像筛子,照得墙上的青苔绿得发黑。
她穿着件旧棉袄,袖口磨得发白,裤腿上糊满泥点。
脸色苍白得像刚刷过浆的墙,手指攥着衣角,指节发青。
她低声嘀咕,嗓子抖得像风里的枯枝:“陈凡,你真要还箱子?咱跑这一趟不白费了?”
她的眼神乱飘,瞅着陈凡的背影,又瞟向身后的黑咕隆咚,像怕啥东西突然蹿出来。
陈凡没回头,手电光扫过地上的脚印,低声道:“救人要紧,也得收拾那帮狗东西。”
他的嗓音沉得像潭底的石头,眼神冷得能冻住水,嘴角却微微一扯,露出一丝让人摸不透的笑。
他拍了拍腰间的刀,像是给自己壮胆,又像是胸口揣着啥主意。
林向晴瞪大了眼,嘴唇哆嗦了一下,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收拾他们?就咱俩?外头那秃子枪多得能打筛子,你咋收拾?”
她手里的光抖得更厉害,照得墙上的水珠闪了闪,像是瞪着她。
她咽了口唾沫,眼神里慌得像兔子,却又硬撑着没退。
陈凡哼了一声,低声道:“丫头,别抖,泰哥跟锦姒跑哪去了我不知道,有他俩在手,这事儿就成。”
他停下脚,手电光扫向甬道深处,耳朵动了动,像在听啥动静。
他的脸半边被光映着,半边藏在暗里,汗珠挂在眉梢,眼神锐得像刀尖。
林向晴愣住,眨巴着眼,手电光歪到一边,照出一块凸起的石头。
她声音拔高了点,带着不信:“啥?一只虎一只狐狸?你到底啥来头,老虎狐狸咋听你的?”
她的棉袄袖子蹭了蹭脸上的汗,眼神乱晃,像想从陈凡脸上挖出点啥秘密。
陈凡扭头瞥了她一眼,嘴角一撇,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