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獾抖了抖毛,又冲上来,这回张嘴直奔他胳膊。
陈凡矮身躲开,枪托砸在它后颈,砸得它晃了晃,可没等他喘口气,右边那只趁机扑过来,爪子擦着裤腿划过去,撕开一道口子,疼得他皱了下眉。
三只狼獾配合得阴险,领头的正面硬上,另外两只一左一右夹击,陈凡被逼得连退几步,背靠着一棵老松树。
树干粗得像堵墙,他喘着气,手在腰间摸到军刺,拔出来攥紧。
子弹没了,枪只能当棍子,军刺倒是能派上用场。
领头的狼獾咆哮一声,三只同时扑上来。
陈凡咬牙,军刺往前一捅,正刺进领头那只的肩膀,血溅出来,它疼得嗷了一声,爪子却还是拍在他大腿上,留下几道血痕。
他忍着疼,猛地一脚踹开它,转身用枪托砸向左边那只。
那家伙被砸中脑袋,晃了晃退开,可右边那只已经咬住他裤腿,死死不松口。
陈凡低吼一声,军刺往下刺,扎进它背脊,狼獾吃痛松了嘴,他趁机甩开腿,踉跄着往旁边跑了几步。
腿上的伤火辣辣地疼,血顺着裤腿往下淌,他喘着粗气,脑子飞快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