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营内一个偏将军刚要指着龙玉厉声叫问,可是谁知坐在主座上的驻守元帅率先行礼道:“末将丰南驻军元帅刘道远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瞬间营中军师偏将军等人瞬间被震惊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即跪下行礼道:“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龙玉看着刘道远冷声言道:“好一个丰南驻军元帅刘道远。”
听闻天子不善的语气,刘道远冷汗直流,不知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天子,而周围的偏将皆是如此,如果说元帅犯错,他们这些手下之人只怕也难逃惩罚,天子的冷血他们是听过的,当初的政变那可是让午门血流成河。
“末将该死。”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天子,但是先说自己有错这已经成为大梁朝堂的通病了,因为这样天子会心中怒气消除一些这样自己罪责或许也会轻上许多。
龙玉冷冷看着刘道远言道:“你还知道你该死,朕问你这几日水寇洗劫江岸你在哪里?”
闻言刘道远总算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天子了,原来是因为水寇洗劫一事,此事其实刘道远也有自己的无奈啊,他手底下的丰南军从前年换血到现在成长到如此地步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陆战不说无敌那绝对算是强的,可是水战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和水寇在水上作战根本就是羊入虎口没有丝毫的作用。
自己手底下丰南军打不过水寇其实刘道远也没办法啊,自己本就不擅长水战,丰南军营虽然有擅长水战之人但是毕竟训练水战是要时间的,而且在加上水寇不单战力强横,更加重要的是这水寇对丰南军来说根本就是大海上无根的浮萍,丰南军在哪儿他们不去哪儿,丰南军不去哪儿他们偏偏还来,专门还挑空隙,而且丰南富饶,江岸之人尽管在贫穷也不是大梁其他地方同生活阶层的人所能比拟的。
再加上丰南军虽然数量庞大有八十多万大军但是毕竟丰南太大,八十万总不能将丰南给包围了吧,所以唯有设置站点,在水上放出探子专门负责此事,可是就算如此水寇来袭他们也是做得有些不尽人意,这不今日又得到丰南登州西郊江岸有水寇来袭的消息,他们这才商量对策打算出兵就被天子给闯进来问罪,说实在这刘道远也是倒霉透了,本以为来丰南是一个肥差,但是谁知道做的如此不尽人意得罪天子不说,还被天子给撵到丰南还问罪,当然他们还知道天子来丰南纯粹是为了寻道游玩来驻军之地根本就是临时起意。
“臣、臣..........”刘道远半天说不出什么话,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