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茂行手里,朝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这一下又快又急,不止底下的南疆族众没反应过来,神台之上的众人也都呆在当场。
等反应过来时,少年胸口的白衣已经被血染红一滩,嘴里也咕哝咕哝冒着鲜血,手臂牢牢的抱着自己的师兄,死盯着蛊王等人,艰难开口,“现在……总,总行了吧?”
两名圣子中必定要择一人作为下一届蛊王,如今两个少年都身负重伤,奄奄一息,蛊神殿众元老也慌了手脚,蛊王急忙喝令黑衣殿卫们将两人抬回蛊神殿救治。
幸运的是,两个少年都活了下来。
不幸的是,圣哲即将成为茂行蛊王的蛊器。
茂行即位蛊王的那一个月发生了许多事,与蛊王许下蛊誓终身不得离开南疆的那名中原女子,在武功散尽后,与茂行蛊王成亲了。
这场南疆最高统治者与中原女子的婚姻并不被南疆人祝福,联想到圣子比试上产生的风波,许多人甚至认为这是不祥的征兆。
茂行的蛊王之位坐的并不稳妥,因为他不仅娶了个中原女子为妻,而且在即位后提的第一个制度就是废除“蛊器”这个传统。
南疆蛊神殿的四位元老极力反对,甚至有了与新任蛊王分庭抗礼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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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韵说他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也不睡觉了,兴许是知道了你最近和元老们争执废除‘蛊器’的事情,他伤势尚未痊愈,你多宽慰他,郁结于心伤也好得慢……”
“我会的,小春你……”
他略一皱眉,她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眨了眨眼,“你师弟不喜欢我,我不进去便是了,在这里等着你。”
男子刮了刮她的鼻梁,欲言又止,叹道,“他就是,唉……”
“快进去吧”,女子笑着推他胳膊。
屋内燃着袅袅熏香,床上被褥拱起了一团。
听到声音,少年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烦躁的吼道,“不是说了我不吃吗?朵韵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诅咒提前发作了,要死了是不是!”
茂行嘴角的笑意敛住,若不是声音还是那个声音,若不是一不开心就喜欢缩被窝的这个小习惯,他几乎不能相信圣哲会有这么暴躁狠戾的时候。
难道是在替他心烦蛊神殿的众元老们?若是如此,他确实应该宽慰他少操心些,他已经想到了两全其美的办法,只是……要委屈下圣哲了。
似乎是察觉到不对,那拱成一个小丘陵的被窝突然被掀开,露出一张清秀苍白的脸蛋。
见到来人,少年眼里一瞬间迸发出惊喜,但很快又赌气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