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欢。”
喜欢她这样穿,更喜欢她努力着想要取悦他的样子。
明明……明明她不需要做这些的。
他是丑陋的敲钟人加西莫多,却有着克洛德一般丑恶偏执的爱——
“他以灵魂的全部狂热去爱她,觉得只要能换取她微微一笑,可以献出自己的鲜血、腑脏、名誉、永福、不朽和永恒,今生和来世;恨不能身为国王、天才、皇帝、大天使、神灵,好作为更了不起的奴隶匍伏在她的脚下。”
他相信她知道,即便她什么也不做,他依旧会捧着真心献祭于她,她只消勾勾手指,他便会像狗一样贴上去,永远臣服顺从。
可她没有,她在小心翼翼地哄他开心,无限温柔地包容他的无理取闹,抚慰熨烫着他的恐惧与危机感,他……何德何能呢?
他何德何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