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下去,谁伺候我?”
时语音前一秒还因为车御离偏帮自己而暗喜,下一秒听到他后半句,时语音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车御离从出现到现在没有一句涉及昨晚那个意外的吻,哪怕是道歉或是指责都没有。
在他心里,那大概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吧?
富家子弟心血来潮,用唇舌逗一逗身份低微的护工,在他眼里,大概还是对她的一种恩赐!
可是时语音的自尊和骄傲却不容许她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少爷,我以后大概不能伺候您了。”时语音一冲动,脱口而出这样一句。既然管家让她请示少爷,那她就趁这个机会提出来好了!
只见车御离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周边的气压骤然降低。
“说理由。”他短短三个字,掷地有声,气势迫人。
时语音低声道:“您清楚的。”
“呵。”车御离嗤笑出声,似满不在乎,“不就是一个吻。”
不!就!是!一!个!吻!
得了便宜您就偷着乐吧,居然还到她这个受害人面前
时语音气得手都抖了,只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底一直冲上了天灵盖。
“你只入不出算得一笔好帐啊石小雨。”车御离睥睨地看她一眼,一点不把时语音的怒气值放在眼里,“你这阵子也没少占我便宜吧?又是看又是摸,我找你算账了么?”
你讲讲道理吧少爷!
看你是工作,摸了你是意外!
时语音不甘心地低嚷:“可我是初吻!”
她脱口喊出这句话又后悔,扭过身子捂住自己的脸,自己和自己生闷气:
跟他这个没有底线的人说什么初吻,难道你还指望他因此而愧疚吗?
背过身的时语音没有看到车御离幽深的眼里闪过的那丝暗芒,男人高大修长的身子在轮椅里更加舒展,他动了动手肘,撑着下巴,看起来很满意。
“少爷,您出去吧!”时语音说完初吻的话题以后,再和车御离待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就很不自在,“我生病了,别传染给您。”
谁知,车御离却像个混蛋一样说道:“要传染,昨晚也已经通过唾沫传染给我了。”
“你……!”时语音脸上爆开血花,大大的眼睛溢满控诉,她想冷冷地出声指责他的不要脸,一开口声音却虚弱绵软得厉害,“……你这样说话,在外面是会被女人扇巴掌的。”
至少她就很后悔,昨晚怎么没在车御离那张俊到天怒人怨的脸上留下一个掌印!
车御离就像会读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