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这样,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想到此处,车寒冰寒着脸微微对着角落里一个董事的方向使个眼色。
台上时语音帮车御离调好了话筒,正拿给他的时候寂静无声的室内想起了一声诘问。
“我记得今天召开的是车氏最高董事会议吧。区区一个服侍人的护工都能在这么重要的会议上随便插话……御离你是不把我们一干老人看在眼里还是没把车氏集团的尊严放在心里?”
这么一句可真算是诛心之言了,一句话就让时语音变了脸色,这话不好答,一个弄不好,变成了车御离不顾老臣任意妄为的局面。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车御离笑了一下。
那笑容一晃而过,带了些嘲弄带了些心之肚明。
“小雨不光是我的护工,还是我的秘书。第一秘书出现在这个会议上不是合情合理?”
说完眼风还在林秘书身上落了一下,随后看向了出声诘问的人。
余成风。
也算是董事里比较有话语权的人了。可惜,生了二心。
车御离心里有了计较,淡淡在余成风和车寒冰之间瞟了一眼。看来,车寒冰是把这个人收为己用了。
余成风擦了擦脑门上生出的虚汗,偷偷觑了一下车寒冰,见他冷着脸没有说话,也默默的退到了人后。
车御离的毫不犹豫的维护让时语音心里气愤更甚,在她看来,车寒冰一行人不禁上蹿下跳还是一丘之貉,车御离身体又没完全恢复,一不小心还不被这群人吃了?
时语音低头对车御离轻声说着:“既然我是您的秘书,能不能允许我再说几句。”
车御离虽然不知道时语音要说什么,却对她表现出来的东西很满意,例如,眼下时语音的手依然扶在他身后的轮椅上,只是比平时更靠前,近乎将他的肩头环起来。
这是一种不自觉的保护姿势,看来自家这个小护工是个护短的人。
车御离有几分愉悦的点了头。
得到首肯的时语音清了清嗓子,对着话筒缓慢而清晰的说出再度让车寒冰变了脸色的一番话。
“去年车氏集团的a级项目,想来各位董事都不陌生,那么这个项目的收益相信各位也都心知肚明,它让车氏亏损了几个亿,不是几万,几十万,是几个亿。而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你吧,车二少爷。”
时语音带着笑的眼睛转向车寒冰,轻飘飘的点出重于千斤的事实。
“所以亏损的责任,也是车二少爷需要担得。我不说别的,也不用说别的。请在座各位长辈想想过去我家少爷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