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弹给全家人听。我,我怕没有机会送出去这个礼物了!”
小宝躲在时语音怀里呜呜地小声抽泣。
时语音心疼得不行,她用左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当然有机会送了,爸爸和哥哥都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搬出车御离。
琴房里没开灯,黄昏夕阳斜着照进房间,刚好打在母子俩面前的地板上。气氛散发着温暖氤氲和淡淡的忧伤。
时语音当时脑袋里在想什么呢,她只觉得那道光很像自己一直在追寻的幸福,强烈让人向往,却又捉摸不定,遥不可及。
好不容易哄好了小宝,她半躺在沙发上,觉得一阵心累。
没过多久,门铃响了,她才从茫然中惊起,起身开门。
“茵茵,我是陆承麟。”他的声音温润,让时语音稍微安下心来。
她可不希望外边的是车御离。
陆承麟提了医疗箱一起来,关切地问她:“你觉得怎么样,最近声音跟之前有变化吗?说起来来会不会不舒服?”
“都没有。”时语音淡笑着给他沏茶,“医院不忙吗,怎么有时间过来?”
“你就是我的第一病人,当然以你为要。最近最好不要情绪过激,也不要大声说话。”
“嗯。”时语音偏着头应下,并没有太多表示。
陆承麟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却不敢多问。不用说,肯定又是车御离的事。
“那正好今天都有空,你的嗓子刚做完手术还没好全,做个简单的康复吧?”
他的手指了指医疗箱,表明今天的来意。
时语音白了他一眼:“你导师不是教训过你不能在这种有菌环境里进行治疗措施吗?”
陆承麟哭笑不得,丑事再次被提及,他有些尴尬,喝了口茶,讪笑道:“这次的很简单,跟上次大型手术又不一样。”
然而时语音却在心里抗拒着,她如实说:“对不起承麟,我这几天情绪不太好,我晚上想出去散散心。”
所以就没时间做康复了。
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此,但她没说出来。
“散心?”陆承麟眉头一皱,“这样啊,要我陪你吗?”他还没有察觉到的是,潜移默化间,他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当成了时语音的保护神。
时语音懒得搭理他,朝琴房努了努嘴:“千万别,不需要,我跟小宝去。”
陆承麟“切”了一声,整个人往沙发上一躺:“小气鬼,那我蹭顿晚饭可以吧?”
“当然,请便。”
顺着陆承麟的话,时语音已经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