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可看到何首乌时，瞳孔一缩：“元神还没有完全契合肉身，这是夺舍！”
目光一转，看向了远处山峰上的天阵子，骇然惊呼：“准帝？夺舍？”
“佛？”
老者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一座龙首上方的光明佛。
“剑修？”
他又看向了剑圣，最终目光转移到了楚阳身上，震惊之中，却松了口气：“诸法不侵，万道退避，却没有帝道天痕，这是身怀至强的力量，莫非大成圣体？不管如何，只要身为人族就好！”
这是他松口气的原因。
他看的清楚，无论是剑圣，还是楚阳，都是人族之身。
这就够了。
古往今来，人族的大能强者，绝大多数都是在为守护人族而战。
“我是叫你们圣人老子，炎帝神农，轩辕黄帝，还是称呼你们为道德天尊，恒宇大帝，轩辕大帝？”
楚阳说着，凌空一划，山谷中开辟出一个道场。蒲团落地，桌子整齐，示意三人坐下。
同时煮了一壶仙茶，各自斟满。
“我是春秋李耳，别名老子！”
老子盘膝坐下，语气肯定。
“前缘已尽！”神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睛就亮了，“此茶仙韵化红，内含道韵，一口下去，天地共鸣，不下于悟道茶叶！”
“道友，你怎知我们？”
轩辕皇帝目光锐利。
“我是听着你们的神话长大的！”
楚阳低头，喝了一口，将茶杯在手中攥着，心里却万分复杂。
面对人族圣贤，哪怕以他的心性，也难免有着波动。
“怎么可能？”
轩辕黄帝惊疑
听着他们的神话长大，只能说明一点，眼前之人，出生在地星，否则，很难知道他们的底细。
“世间事，又有什么不可能？”楚阳有感而发，“就如你，轩辕黄帝，地星之中人族始祖之一，可谁又能想到，你不过是虚空大帝的尸体孕育出了灵智，化生而成！”
“这应该是我们最大的隐秘了，你是如何知道的？莫非是如来？”
轩辕眉头轻蹙。
“我知道很多隐秘！”楚阳没有解释，感叹道：“虚空一生，不弱于人，哪怕如今，依然被万民膜拜。”
“恒宇大帝来自紫微星域，曾进入太初禁区利用堕日岭地势炼制恒宇炉，功成后与追击出的无上强者大战多日，打出神漠，终将其杀死。此战后恒宇大帝开创姜家，随即远走中州，开创古华皇朝，最终消失无踪。”楚阳看着神农道，“谁能想到，恒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