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姑娘做什么。姑娘,姑娘您不能这样害我啊,姑娘!”
王夫人听了这话呵斥道:“胡说八道!阿芷怎会害你?”
赵妈妈一听,急忙道:“太太,太太,姑娘定是被那两个小贱蹄子蒙了心,才会这样胡言乱语的,都是那两个小贱蹄子挑唆,太太,姑娘被那两个小贱蹄子下了蛊了!”
“你!你!”林芷萱一听急怒,指着赵妈妈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对着王夫人哭泣道,“娘,不是这样的娘,娘她……她打我……她打我!她还不让我看大夫,她……她还偷我的朱钗出去卖……娘,就是因为秋菊和冬梅看见了她打我,她才会那样对秋菊和冬梅,秋菊和冬梅偷偷对我好,她才要把秋菊和冬梅都按上罪,都打发出去……”
站在一旁的春桃,听到这里,腿一下子软了,险些跪倒在地,只紧紧地扶着身后的桌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还在那里佯装哭泣的林芷萱,遇事便只知哭泣,话都说不全乎,这是当初那个娇懦呆笨的林芷萱的模样,可是……可是春桃知道她已经不是了,她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林芷萱了!
她装腔作势,一番断断续续似是而非的话,竟然演出了赵妈妈责打主子,这按当今的律条,是当处绞刑的,她……她是想要赵妈妈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