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了外院的小厮。”
那小丫头也是掩嘴笑着:“二奶奶真体贴二爷。”
秋萝点了点她的小脑袋才问:“二奶奶在做什么呢?”
那小丫头道:“在里头做药囊呢,可香了。”
秋萝已经一边与那小丫头说着,一边进了孟氏的屋里来,只见孟氏果然穿着家常的衣裳,正坐在东次间的炕上封着药囊,炕桌上散乱地摆着各色的草药还要针线簸箩,只有一个婆子在旁边陪着给梳理着针线,低声陪着孟氏说着话,炕上还躺着一个四五岁的哥儿,已经睡着了。
孟氏脸上也被烛光映得一重温润的昏黄,很是慈蔼柔和。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便抬了头:“是秋萝回来了?”
秋萝低声应着,毕竟纯哥儿已经睡了。
孟氏方向了手里的针线,一边对那婆子道:“天色不早了,妈妈回去睡吧,外头下着雨不好挪腾,纯哥儿今夜就歇在我这里吧。”
那婆子听了也知道许是孟氏与秋萝还有话要说,便起了身,躬身应着出去了,又给孟氏带上了门。
秋萝已经上前,将怀里揣着的一包东西取了出来,递给了孟氏:“二奶奶您看。”
孟氏放下了手里的针线,从秋萝手里接过了那个油纸包,拿到了小炕桌上在灯下看着。
秋萝在一旁道:“我问了那大夫,倒是没什么可疑,而且老夫人屋里,大太太屋里,还有林四姑娘屋里都差人去问过那大夫缘由,大夫说得倒是都跟我们说得一样。”
孟氏将药渣一一翻了翻,又拿到鼻尖闻了闻,拧着眉头道:“大太太和林四姑娘屋里也让人去问了?”
“是。”秋萝应着,也跟着走上前来,“二奶奶,这是什么药啊?”
孟氏拧着眉头放下了手里的药渣:“是固本安胎的药。”
秋萝吓了一跳:“啊?是不是我拿错药渣了,不会把梁二奶奶的药渣误拿了吧。”
孟氏道:“梁二奶奶的胎像安稳,早已经不用安胎药了,况且,这药方药性极强,颇有些在拼死保胎的意思,那孩子的情形像是颇为凶险。可你看着梁家二奶奶这些日子晨昏定省可有异常?”
秋萝更是害怕:“难不成林家姑娘屋里竟然藏了个怀着身孕的人?”
孟氏点了点头。
秋萝一下子慌了:“二奶奶,那可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去告诉老夫人。”
孟氏复又将那药渣包好了,一边缓缓对秋萝说着道:“告诉老夫人做什么?”
秋萝道:“二奶奶,林三姑娘还没有出阁儿,随身伺候的不是丫鬟就是婆子,竟然有人怀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