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手中长剑在西琪的尖叫里我感到一道凉意由臂膀急延至手腕处心中叹道:“这手完了以后还怎能拿剑。”
剑回鞘内。
衣袖向两边滑下。
我愕然低头察看衣袖裂开肌肤却丝毫无损这一剑恰好划破衣袖用力妙至毫巅不愧是当年与我父齐名的不世剑手。
西琪惊魂甫定眼中射出欣慰的神色。
祈北道:“虎父无犬子!当年兰陵对大元忠心耿耿为何他的儿子却成了帝国追杀的对象?”
我愕然道:“你如何知道?”
祈北道:“我刚才上山采药见到大队帝国的黑盔战士漫山遍野仔细查察而你又满身伤痕加上时间上的配合不是找你还找谁?”我全身一震道:“他们终于找到来了我立即便走。”祈北冷笑道:“走!走出去送死吗?以你目下的体能能走得十里远近已是奇迹了。”
西琪抱着祈北的手臂道:“爷爷!你救救他吧。”
西琪哀求的大眼睛望向我怪责着我没意义的逞强使我的心不由软化说不下去。祈北眼中第一次闪出笑意不过声调依然冰冷道:“昨夜西琪扶你回来后我赶去将你所有留在路上的痕迹毁悼又布下了疑阵将追兵引往‘魔女国’的边界就算追兵高明得觉你并没有走往那个方向回头再来最少也是十多天后的事了。
我心中感激得他这个逃走高手施展手脚我的命算是暂时保住。但刚才话已说僵倔强的性格使我不能一下子适应尴尬地望向西琪她深深地望我一眼垂下头来隐含欣喜大抵是因为又可以和我相处一段时间了。
我望向祈北。
他恢复冷冰冰的脸孔道:“躺下吧。西琪来帮忙我要给他换药。”
当天晚上我睡得很坏药敷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痛一睡着便噩梦梦见在刑室里满身伤痕的父亲他垂死前和我说的话要我找到地图中的废墟找到那莫名的力量将残暴的大元毁掉让人民从暴政中解放出来。到了接近天光时分我才能熟睡过去。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西琪笑嘻嘻地拿着食物坐在我身旁等待着。
我不好意思地爬起来再次表演了我狼吞虎咽的吃法。
我问道:“你爷爷呢?”
西琪耸耸肩道:“他一早便出去了我也不知他干什么?”
我记起昨天上校那班人问!“他不怕留下你一个在这里吗?上校是什么人为何不怕你爷爷?”
西琪侧着头左右手不自觉地抚摸着垂了下来长长一绺秀呶着嘴说道:“他们是‘虎跳族’的恶棍当初爷爷从帝国逃到这里来他们还想欺负爷爷给爷爷单枪匹马闯进他们的庙堂里誓言若果再度受到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