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体验这经历了数千年春暖花开后进入了嫩冬的人间乐土只有神才能创造出来的美丽邦国。
唯有大元才能引我进入净土。
所以应该是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在到达净土前杀死大元。
这个想法使我痛恨起那预言来。
人是不应该知道命运的存在的我现在正是那受害者。
尤其是带着“无尽的哀伤”那一句更使我心神战栗什么会使我无尽哀伤?
脑海里升起了“采柔丘”采柔指定了用来埋骨的香冢心中抹过一道强烈至使我呻吟的恐惧。
采柔道:“大剑师!你的脸色很难看!”
我勉强一笑道:“可能是累了点。”转向年加道:“相信我沙盗来时我保证他们不会觉得好受。”
年加拚命点头道:“这我绝对同意有你在我倒想会一会那群神出鬼没的沙盗但想起危在旦夕的净土又不敢节外生枝让那些坏蛋多走一会运吧!”
这年加已完全拜服在我的剑术下因为在他心中我就是净土先辈顶言的圣剑骑士。
我恨那预言恨玛祖为何要泄漏天机。
二十天后我们在筋疲力尽缺水缺粮下抵达了离漠中湖北四十里的第一口水井在滚滚黄沙里今人不能置信地有一块方圆达四里的小草原疏落地长着树木。
到了这里地势开始有起伏使无物不掩盖的沙粒难以尽情肆虐。
绿州四边是一些沙岩小甭丘和一座由巨岩堆成耸上着像顶帽子的小山教人印象深刻。
年加等齐声欢叫策着千里驼急走过去飞雪不待我吩咐抢头而出不片刻已踏足柔软的草上在被黄沙闷得慌的三十多天后植物的油绿色实是天下无双的视觉享受。
众人不待吩咐扎营生火取水于井。
采柔脸色惴惴走到我身边低声道:“他们准备宰一头千里驼来吃。”
我耸耸肩膊表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忽地觉不见了大黑奇道:“大黑到那里去了?”
采柔皱眉道:“我正想告诉你大黑很是反常喝完水后不但不缠着我要东西吃还四处狂嗅对着山那边喉咙咕咕作响像那里有什么可怕的事物般。”
我心中一震像捕捉到某一模糊的概念但总不能具体地描述出来。
采柔呆望着我。
“汪汪汪”!大黑叫着走了过来直到我面前前脚扑上我的胸膛向着我狂吠几声又往那座帽子山走去转过头来再向我狂吹。
蓦地心中模糊的影子清晰起来。
我知道大黑现了谁?
是大元。
他就在那帽子山处。
事实上我以前也隐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