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着厉害棋子,我们糊里糊涂送上门去,给她玩弄于股掌之上。
帝国人的确比黑叉人狡猾得多了。
我向白天恭敬地道:“这个安排好极了,不过!得让我进行掷帽礼!”白天愕了一愕,我已将帽子抛往天上,同时站了起来,准备跨下骡车。
这是我和战恨等约定的暗号,帽子触地的一刻,立即在车底取出武器,和敌人见个真章。
危险的感觉来自后方,我脑中闪过一个清晰无比的映象。
一把窄长的剑,穿帘而出,无声无息剌向我背心要害。荣淡如确是聪明,看穿了我悉破了他们的把戏,故先下手为强。
“啪!”帽子落在车旁地上,白天的马蹄前。
我一声惊天动他的断喝,响彻全场,接着仰身弹起,一脚踏在由后剌来的剑上,脚尖用力,反身由布帘穿窗人内,刚好落入荣淡如香喷喷、软绵绵的怀内,头靠在她香肩上。
荣淡如给我压得胸肺内的空气挤掉了大半,闷哼一声,但腾空出来的纤手早抓着亮光闪闪的匕,由外侧迥手刺来,插往我颈侧。
不知是否天生风流,在这等时刻我的注意力仍分了大半到我背脊紧压下她那充满弹力的胸脯上,不由暗骂自己。
怒哼一声,我左手架着了她拿匕刺来的手腕,右肘重重反撞在她坚实而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肮上。
这绝色美女痛得整个人弯曲收缩,匕掉往车箱的木板地上。
矛光闪闪。
白天的两枝大铁矛,一穿帘,一破壁,由右侧刺向我的颈侧和腰肾处,力道狂猛,角度位置准确无伦,不愧黑脸手下第一勇将之名。
我搂着荣淡如,一翻身,由座位处掉往地板上,避过敌矛,真希望飞雪能在身旁,我便可以取来大笨矛,以双矛对他的双矛,痛快杀他一场,但现在只有车箱底的魔女刃。
外面骡鸣马嘶,杀声震天,混乱之极。
车轮辘辘,我猜到定是我方的人以利器剌在骡股上,激了骡子的狂性,使它们拖着车子横冲直撞,制造混乱。
“砰!”车门给踢了开来。
这时荣淡如正脸向着我,秀目紧闭,俏脸表情痛苦之极,冷汗直冒,口角渗出了血丝,可见我刚才那一肘之力是何狂猛,在这生死关头,谁也不能怪我辣手摧花。
“轰!”我右拳直击在地板上,碎木激飞下,硬生生穿破木板,伸手车底下,摸到魔女刃的剑柄。
白天的双矛又至。
刃光闪起。
“叮叮”两声。
铁矛荡开。
他的铁矛极之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