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茹一眼,我淡淡问“你相信他是犯人吗?”
“幸福家庭的小男生是很容易钻牛角尖的。”她没有正面回答。
我不置可否的摇头“记得我们那晚走出旧校舍后发生的事情吗?”
“算死了都忘不了!”曾雅茹的脸色发白,似乎还心有余悸“整个芭蕉林都弥漫着臭味,和欧阳剑华死后散发出的味道一模一样。枝干也全都变成了黑褐色,完全没有了生机。真的好诡异!”
“那种臭味不光是欧阳剑华和芭蕉树有,周凡和吴广宇的尸体被带到警局做鉴定的时候,刚剥开他们的衣服,那股强烈的臭味猛地散发出来。连几个老经验的法医也忍不住跑出去呕吐。实在是太难闻了!”我回忆着“而且,那两个人的尸体,除了脸部,皮肤都有被割掉的痕迹,惨不忍睹。”
“欧阳剑华应该不会那么残忍吧。”曾雅茹迟疑了一下。
我点头“或许吧。如果仅仅是情杀的话,确实不用那么残忍。何况杀掉他们后还耐心的为死者穿衣服。怎么看都觉得怪。”
越想越搞不清楚,趁着第三堂课后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我索性拉着她向教室外走“我们去找杨心欣问些东西。”
三班。杨心欣正郁闷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周围的男男女女像是闻到了瘟疫的气味,隔着老远从她那里绕行。以往如同苍蝇一般挥之不去的追求者也如同看到电蚊拍一般躲之不及。
也对,如果一个人背负着某种不太优雅的名声,例如三条直接或者间接因她而死的人命,恐怕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都会面对这一现象吧。
我在窗外给她打了个招呼,她便一副臭脸的和我们走了顶楼。
“干嘛,也想来嘲笑我?”脸臭,声音更臭。
我顿时有点接不下话了。女人的语言,实在没有任何逻辑。还是同样身为女性的曾雅茹先开口,她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声音也没有任何表情“你认为欧阳剑华是凶手吗?”
杨心欣略微迟疑,声音泛起了些微的涟漪“谁知道呢?幸福人家的小男生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像我这种单亲家庭是没有办法想象的。”
“你在说谎。”我淡淡的道。
她的喉咙堵塞,突然哭了出来“对,我是在撒谎。那又怎样。人都死光了,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我,好像根本是我亲手把他们掐死的!”
“其实前段时间你已经表示准备接受欧阳剑华的追求了,对吧。”看着她的歇斯底里,我心里一动,猜测道。
“你怎么知道!”杨心欣狐疑地张开带着泪水的眼睛,望着我“不错,我确实准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