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创口,以至于脑袋也歪到了一边去。
王紫瞳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看着不断冲她尖锐嘶吼,用指甲抓着大‘门’的父亲,不知为何笑了笑。是苦笑。等转过头来的时候,泪水已经被她擦干了。这个‘女’孩仿佛变了似的,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开。
“走了,去找母墓。”经过我俩时,她大声说,声音沙哑,却说不出的坚强。
我和二伯父也苦笑起来。“一个‘女’娃子都这样了,我也不能输了年轻人。”二伯父看着王紫瞳的眼神充满了担心:“我先去博物馆拿东西,晚上在我住的地方集合。地址王紫瞳研究员知道,哪里比较安全!”“嗯。”我也没再哆嗦,跟着王紫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