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将宋茅接过去背起来,我终于松了口气。
依依的脸始终有一种黯然的神色,仿佛有解不开的心结。我走过去,轻声问“怎么了?”
“不语同学,你说人性是不是都很恶劣?”她突然看着我。
我不肯定也不否定“怎么会想这个?”
她摇了摇头“一直都在想这个。其实,我也只是个内心龌龊的坏女人而已。像袁柳说的那样,他将宋茅踢下去探明了围墙下的高度时,我心底深处真的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而且刚才我还想把宋茅一个人丢在这里,像累赘一样的舍弃掉。虽然嘴说的好听,会叫救护车来。可谁都知道,那句话根本是敷衍而已。前方的路长又漫漫,谁知道有多少变量。真等我们逃出去了,都不知道他已经死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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