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炭火堆里拿出了一块足足有四个拳头大小的炭扔在地。等冷却后用力的向门的玻璃砸去,炭瞬间崩裂成无数块,而玻璃丝毫无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女孩惊慌失措的不断敲击着房间门。
隔着一个单薄的门,透过窗户能够清楚的看到外界。那里如同别一个世界似的,来来往往的人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了里边的情况。算干蒸房里有人尖叫,有人玩命的敲门,也没有谁注意过。
这样的现象,实在太反常了。不过是个3厘米厚的薄木板门怎么会隔音?怎么会令外界无法察觉?
我注意着外界的动向,等到有人接近了房间门不足两米时,猛地用力踹向了门板。整个门都颤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回响。
门外那人丝毫没有听到似的远去了,而房内,身旁的女孩却痛苦的大叫一声,捂着耳朵倒在了地。
我的耳也回荡起强烈的耳鸣,使劲儿摇了摇头将不适感挥去。望向不知名女孩时,自己被吓了一跳。只见她似乎承受着强烈的痛楚,耳甚至有鲜血流了出来。
鲜红的血液散发着妖艳的颜色,染在木地板,看得人心里发悚。
“你没事吧?”我慌忙将她扶住。
“耳朵,耳朵里老是有人在说话,有时候还在尖叫!”女孩用痛苦的语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她疼痛的口齿不清,整个脸部都扭曲了。
我的耳鸣持续着,虽然微弱,但足足一分钟后才逐渐消失。当我的耳鸣完全隐去后,女孩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她乏力的推开我“离我远些,别以为能占到本美女便宜。”
这人的逻辑思维实在无法揣测,明明是我想救她,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变成了占便宜,弄得我哭笑不得。
不过现在也并不是计较的时间,如果再出不去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两人会因为窒息而死在里边了。
我喘息着,温度的增加让空气里的一切都变得炎热起来。明明周围的湿度极高,可身体依然出现了缺水症状。看了看仪表,桑拿室里,温度接近了93摄氏,湿度已经停在了百分之百。
再次用力的撞门,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到了,时间到了,真的轮到我了。”女孩惊慌失色的念叨着什么,她放弃了似的跑到椅子坐下,整个人都缩成了团状。
“什么时间到了?”我的嘴唇干裂,每呼吸一口气仿佛都用尽全部的力量。有种呕吐的感觉在腹部酝酿着,那是长期处于高温状态的必然反应。
“我说我要死了,你耳朵聋了没听到?”女孩将头深深埋入进膝盖里“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