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微微抬起头,露出了哭肿的脸:“我们和警方都把那地方找过好几次了,里边什么也没有。”
“可我总觉得有问题。”他固执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问题出在哪里呢?总觉得那里和我的两个儿子的失踪,有联系!”
他想不出所以然来,越想越烦躁不安,干脆拿了个手电筒往里边走:“我去地下室看看。”
妻子低着头没有反应。
基尔特罗斯打开地下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再次将这个只有三十多平方米的空间查探了一番。结果很明显,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地下室空荡荡的一目了然,因为自己一个礼拜前刚打扫过。就连墙角的灰尘也没有了。
果然,自己肯定是痛苦糊涂了,才会认为这里跟自己两个儿子的失踪有关联。这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地下室而已,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他正准备走出去,可突然又停住了脚步。基尔特罗斯回过头来再次打量着地下室,脸上猛地露出了惊骇。
不对!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这个地下室怎么可能会空无一物呢?明明在一个礼拜前,自己才放进去了许多的木板。可那些木板一根都没剩下,全部消失了。
仿佛就像,自己儿子的失踪一样。
基尔特罗斯全身发冷,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楼梯,又来到了地下室的中心位置。没有预兆的,眼前不远的地方似乎出现了一团柔弱的光。那股光芒越来越亮,他下意识的遮住了眼睛。
那一夜,基尔特罗斯没有从地下室出来。他也失踪了,像是蒸发在了空气里似的。
第二天晚上,他的妻子和剩下的儿子以及女儿,也没有再在农场中出现过。
俄罗斯的腐败滋生出警察的健忘,他们完全忘记了曾经有一个叫做基尔特罗斯的家庭曾经向他们报案求助。他们也懒得跟进。
西伯利亚地广人稀,基尔特罗斯一家的失踪,没有引起任何波澜,甚至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六口人究竟去了哪里。
而那个地下室,依然空荡荡的,一尘不染。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夜幕笼罩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
西伯利亚的寒风在刮进屋子里后便消失殆尽,两个拿着枪械全副武装的男人骂骂咧咧的朝室外的电子温度表看了一眼。
零下负43度。可怕的低温,恐怕嘴里哈出来的空气也会在瞬间凝结成冰吧。
还好,屋里的气温因为有暖气片,恒定在了23度,温暖如春。
这是一个离最近的城镇大约有6公里远的民居,屋子很大,屋后更有一大片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