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雅的‘女’孩更加愤怒了,完全不知道她小小年纪,那么深厚的怒意究竟藏在衣服底下的哪个角落中。
她恨不得踢我几脚,好不容易才忍住,深深呼吸着房间里的空气,这才说:“你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害我写了几个小时的报告书,这个本小姐就不追究了。但今晚发生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我挠头:“到现在我都是一头雾水。”
“放屁,你可是夜不语。哪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女’孩又瞪着我看起来。
“你很了解我?”我冷笑一声。
“废话,如果不了解你,我也就不会上这里来了。”宫茹雅站起身,从冰箱里又拿了一瓶啤酒出来。
我十分无语:“既然你了解我,那也应该清楚,我对不认识的人很害羞,甚至有些自闭。所以解释什么的,就不要找我了。”
“你害羞?自闭?”宫茹雅险些没将嘴里的液体喷出来。
我认真的用确定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她眼神都有些闪烁起来。‘女’孩玩味的将嘴角翘起一丝笑容:“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解释给我听。”
“我是真的没什么可以解释的。”我觉得自己在和她绕口令。
“哼,不解释就不解释吧,总之我也不是什么强人所难的人。”宫茹雅说完后,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我大跌眼镜的同时,内心也在暗暗敲着警钟。这‘女’孩肯定会有不可告人的小手段层出不穷的等着我,看她离去时的表情和胜券在握的模样,绝对不是善罢罢休。何况,以她的‘性’格,也不是容忍退让的主。
微微叹了口气,等天变已经开始发亮后,我才带着满脑子疑‘惑’躺到小‘床’上睡觉。
一觉醒来后,都已经10点半了。
从行李里翻出卫星电话,先给表哥夜锋打了一个。电话那头的表哥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明显没睡醒,就连声音都‘迷’‘迷’糊糊的。这家伙肯定在一边‘揉’脸,一边抠脚丫,一边跟我闲聊。
我和他哈拉了几句家常,然后直指来意:“表哥,据说你在‘春’城当警察的时候得罪过一个。”
“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夜锋满不在乎:“怎么?我的仇人找上你了?是谁,我帮你搞定!”
“是一个‘女’孩,大约22岁左右。按理说离开警局时她才18岁多一点,没什么‘交’集才对。”我微微皱眉:“可是感觉她咄咄‘逼’人的气势,似乎对你非常仇视!你这个有家有室的人,不会对人家做过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吧?”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