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半夜的开踢啊?”
男友额头飞出一根黑线:“昨晚那是世界杯。谢谢。”
“我瞅了一眼。中国队在哪儿?没看到啊。”
男友额头上出现了两根黑线:“跟你一样在看电视。”
“为什么不上场去踢球啊?”
“国际足联不让。”男友有些心虚。
“是因为钓鱼岛吗?”
男友沉默了许久,吐出一句:“因为水平不行。”
女友大惊:“咱们不是有姚明吗?”
终于男友的脸上全都布满了黑线,麻利的掏出钱包:“我信用卡都在里边,拿去刷包吧。求你了。”
这段子一般的对话,令我心情大好。就这样溜达了一个上午,在路边的小吃店随意吃了些小吃当做午饭。
我没心没肺的准备继续溜达,直到天黑才回去。心里乐呵呵的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今早的回锅肉对我那撕心裂肺的汪汪大叫。
“你看,今天不是挺好的吗。哪里有什么不吉利了。”我一边如此想着,一边想要左拐,绕到右边的小径上,去附近的公园游玩一下。
家虽然就住在公园附近,但这么多年东奔西跑,再加上出国留学。哪怕是是不是的会回来,也很难想到去公园。那座公园,大约也有好几年没有踏足过,就连模样都模糊了。
步行街某栋楼顶端的钟楼,‘轰隆隆’的敲击了两下。下午两点了。
突然,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侵袭了我的全身。一种即将死亡的阴霾从我心底深处浮现出来,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自己已经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当做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耳畔,传来不知名的怪鸟的叫声。轻柔的光线,透过窗帘照射在地板上。空气清新而美好。
我揉了揉有些睡迷糊的脑袋,迷惑的撑起身体。有些不知所措。睁大的眼睛没有焦距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身体,仍旧保留着刚刚那种深入骨髓的死亡的难受。
我死了?不对啊,我明明就在自己的床上。一个刚睡醒的人,怎么会算是死掉了?难道,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自己摆了摆脑袋,很难描述现在的我是什么感觉。我看了看对面的墙壁,时钟指在了九点十三分上。
从床上走下来,赤着脚走到落地窗前。用力将窗帘拉开。
楼下花园里,歪脖子树干扭扭曲曲的老樱桃树上,一只有着长长尾羽的红嘴怪鸟,正在回锅肉的嘶吼声中,安然的站在树顶梳理羽毛。
“它要惊慌的飞走了。”我下意识的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