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个也有八个,怎么就轮到你送过来?”
“鬼知道为什么,明明平时他的身边总是跟着一大堆人的。”
陈大夫眯着眼睛看着她,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您还是快说说他的病情怎么样了吧。”
“他没事,就是长期没有按时吃饭,又喝了酒,胃里的毛病就出来了,我先给他开一副药,先嗷一副在这里喝下去,之后再带半个月的回去好好喝药调养,应当就可以好了,不过始终是伤了身子,以后要好好调养,否则后患无穷。”
谈飞雨虚虚地答应了,心里觉得这事可与自己无关,他身边定有好多人为他操心着的,哪轮得到自己。
撇了撇嘴,细想今天的事儿,也觉得着实巧得不应该,不过她也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有件事是可以肯定的:“反正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嫁与我的,况且……我已经递交了辞表,准备辞职回老家,去做个教书先生,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去做生意,您也知道,这京城确实已经不适合我呆下去了。”
陈大夫叹息地摇了摇头:“时运不济,你既能够想开,也好,只是你得担心你哥哥的腿,另外,有事可来送信来找我。”
谈飞雨站起来对她行了个大礼:“一直以来,谢谢陈姨的照顾了,大恩不言谢,只盼以后还有见到陈姨的机会。”
“行了,说的多伤感,我前面还有许多病人,等会儿,你拿着这张单子去领药,拿去后院熬药的地方熬出来喂他喝下去就好了,晚间记得要好好把人送回家去,人家毕竟是个男子。”
陈大夫离开后,谈飞雨发现驾着马车送自己来的仆从还在外面候着,便让她回去禀告宋正,他与那位贵客在这里,之后她又回到那位的病床前,看他的眼神呆呆地看着自己,谈飞雨咳嗽了几声,眼神不自在地往四周乱瞟了一下最后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这人是个醉鬼,这人是个醉鬼。
她这么对自己催眠了几句,然后俯身,将他的手放到被子里,安抚地哄道:“你先好好睡一觉,我去给你熬药,乖乖等我回来,好吗,我还有事情想同你说。”
沈泽看了他几秒,脸上忽然荡开了令满室春暖花开的笑容。
他说。
“好啊。”
谈飞雨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击中,视线一度从他的脸上移不开。
醒一醒,谈飞雨,你配不上他,他也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