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终于睡着,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四肢酸软,身上被汗水浸透,换了衣裳,又泡了个温泉,大吃了一顿,再好好的睡了一觉后,身体才恢复正常。
第三日早上,陛下身边的邵常侍敲开她的门,询问她要不要去参加这当地一年一度的庙会。
谈飞雨想了想,自己刚发了工资,不如去看看这里有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到时候买一两样回去送给爹爹和哥哥。
“自然是要去看看的,你等我换身衣裳。”说完刚想关门,就见邵常侍面色怪异,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谈飞雨笑着问:“邵常侍可还有什么交代?莫非……是陛下有什么话要带给我?”
邵书容赶忙摇头:“不是陛下,而是……”说话间他往左右看了看,像做贼似的,确认没人后才面色严峻地看着谈飞雨,语重心长地说,“谈大人,其实有些话不该咱们跟您说的,但是,如今您和陛下的关系不一样了,而我们是伺候陛下的人,陛下的一丝一毫便是我等全力守护的,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谈飞雨一脸懵:“邵常侍不妨将话说的明白些,小人愚钝,没听明白。”
邵书容跺了跺脚,用怒其不争的语气骂道:“哎,你这呆子,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是没听明白,就是你……你……对陛下好些?”
“啊?我是陛下的臣子,自然会保护陛下,尊重陛下……”谈飞雨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他们的对话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怎么叫她对陛下好些,难道之前她哪里对陛下不好了?
邵书容被她话气不轻,若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他现在就想打人。
谈飞雨这幅样子,在他眼里典型就是吃完了不认账。
“大人,有些话本来点到为止就可以了,但既然您都这般翻脸不认账的话,那么小的就只好在这里把话给你扯明白,您和陛下前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已经知道了。”
谈飞雨惊讶了一瞬,随即了然,那药指不定就是经过他手找来的,他会知道也属正常,不过最后两人又没有真发生什么,所以她并不是很虚。
“昨日我去为陛下穿衣,看到陛下身上有大大小小的青乌,尤其是手腕上的,都出淤血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看着都心疼,当时您怎么能下得去手?纵使是□□激烈了一些,也该控制着的,陛下不计较,可不代表您能够乱来,毕竟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还望大人今后能够怜惜些,陛下再怎么说也是个柔弱男子,而不是沙包。”
“等等!你说什么?”
然而邵书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