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不好,你等会儿来帮他洗澡换衣。”
邵常侍看着自家被裹在被子里的陛下,陛下却没看他,而是死死抱着谈飞雨,而谈飞雨浑身湿透也没想着一条被子给自己御寒,而是小心地护着陛下,她的双手也是伸手抱着陛下的,见到这种场景,听到这种话,他要不是因为良好的涵养与自己最尊敬的陛下就在自己的面前的话,定然当场就对着谈飞雨翻白眼了。
明明这么在乎,也这么细心的照顾陛下,为什么却总想着把陛下往外推呢,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呢?
不,他已经翻白眼了。
“谈小姐,陛下不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吗,为何你如今还是这般见外,请恕在下冒昧,今日我就想问清楚您几句话,您讨厌陛下吗?”
谈飞雨哑然了一瞬回答:“不讨厌。”
“您会嫌弃陛下今日曾遇到过这种事情吗……不需要对我撒谎,您的回答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包括陛下,如果您回答说介意,那么我不仅不会怪您,而且还会从此帮您逃离陛下的视线,对您的前途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谈飞雨抱着沈泽的手紧了紧,回答道:“即便真的发生什么,我也不会介意,更何况他现在一切都好好的。”邵常侍的声音顿时尖锐了起来,方才的尊敬仿佛是假象:“既然您不讨厌陛下,也不嫌弃陛下,那么已经要了陛下清白的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三阻四?怎么,难道你是在欺负我们陛下吗?”
“我……”谈飞雨只觉得自己现在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她该怎么跟这个人解释,她和陛下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奴婢要忙着去准备新衣裳和热水了,还望大人……莫要伤了陛下,他已经很不容易了。”邵常侍说完抹了抹自己眼角,转身出去。
谈飞雨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感觉自己耳边痒痒的,低头一看原来是沈泽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硬是要往她怀里钻,还将头埋在她的颈边,不时地挣扎起来,对着她的耳朵在吐气。
不,不是吐气,是他好像是在对自己说什么。
凝神仔细听了听,他好像叫了自己的名字。
谈飞雨。
谈飞雨。
谈飞雨。
一声声的,像是总也叫不够。谈飞雨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么好听,值得他即便是喝醉了也不断重复那么多遍,
谈飞雨。
他说。
我喜欢你。
这句话轻得只有气音,而且说的也是最小声的,但时却仿佛像一道惊天炸雷般重重劈向了谈飞雨,将她整个人都劈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