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适应,那个……晚上的时候,也是可以……”
他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十分明显了,谈飞雨抿唇一笑,嗓音低沉又温柔。
“好,只要陛下不嫌弃臣。”
沈泽只觉得药膏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涂好了脸上,她又拿起他的手,看到昨日他自己咬的齿痕,血已经止住了,上面结了痂,她怜惜地摸了摸;“你受苦了。”
“干嘛说这么肉麻的话,不过是小伤罢了。”沈泽先是觉得自己结痂的地方痒痒的,随即又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热,明明他觉得这点伤一点事儿都没有,现在被她突然这么关心了一句,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涌现了无限的委屈。
他偏开头,努力阻止自己眼眶中不对劲的地方。
谈飞雨握着他的手给他身上受到擦伤的地方都仔细地涂了药,抬头看到他视线一直盯着马车角落里的花纹,犹豫了一下,问他:“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疼的地方,擦伤什么的。”
沈泽动了动,感受了一下:“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感到不适的地方也没有?”谈飞雨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
沈泽觉得他有些奇怪:“你怎么一直问?哪里不对劲吗?”
谈飞雨低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沈泽立刻爆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否认道:“没有,我那里也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唔,确定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昨天晚上都储出血了,当时我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我没轻没重弄伤了你……”
虽然一直知道这个世界是男人生孩子的,不过没想到还会出血,她当时真有点被惊到了。
沈泽那里还敢听下去,赶紧站起来将手忙脚乱的捂住了她的嘴巴,心慌意乱地发出一点威胁感都没有的警告的话:“闭嘴!再说朕就治你的罪!”
谈飞雨仰着头看他像炸毛的小动物一样,觉得的威胁一点震慑力度也没有。
她伸出右手抚上了他后颈,不经意间就将指尖滑到了他锁骨的位置,隔着衣服缓缓往下,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动作在某人的身上引起的颤栗,她嘴里带着漫不经心的蛊惑:“不知陛下要怎么罚臣,是……这样吗?”
说完她在他腰上软肉的位置上掐了一把,趁他身子一软的瞬间,伸手揽住他,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同时按住了他的后脑勺,撬开对方的齿关,用力的吻了上去。
对比早上的轻柔,这个吻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几乎要让沈泽呼吸不过来。
她的力道重得似乎要将他揉到自己的骨血里,让沈泽产生了一丝害怕,不是怕她这么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