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三分,可内心深处的不安却怎么也无法抹去,他脑海里不断在回想,她说,以后不谈感情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书容,把孩子抱来。”
邵常侍赶忙叫奶爹把孩子抱了过来,随后沈泽紧紧将还在抱在怀里,许久不放开,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孩子能带给他几分安慰。
而另一边。
谈飞雨骑着马恍惚地出了宫。
空寂的街道衬托得她孤零零的。
一路上,她觉得得自己的心脏沉甸甸的,仿佛胸腔被胶水给糊住般的难受,她觉得自己需要狠狠的发泄,否则绝对要被这般憋闷的感觉逼疯了不可。
天色渐晚,她甩着马鞭,用最快的速度奔走而去,随后来到了谢永家门口。
陈玉已经离开了,谢永家的大门敞开这,门口自己摔碎的酒壶残渣还在,而谢永则是洗地坐在门槛边上,脚边放着许多酒瓶。
谈飞雨走过去,弯腰拎起一壶酒狠狠地灌了一口,然后坐在了谢永旁边,
“谢永,我舍不得我女儿。”
谢永一口酒喷出来,呛得几乎肺都要咳出来了:“我去,你要搞死我直说啊,不要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什么时候的事儿?你那个心上人的?”
谈飞雨抬起酒壶喝了一口:“今天满月了,改日一定带来给你看看。”她半句不提心上人的事儿,直说自己的女儿。
谢永虽然有五分醉了,脑子里却也没有停止运转,她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谈飞雨和他连孩子都有了,却半句不提娶人家的事儿?
当今陛下也恰好刚刚生了,再加上最近京城中关于两人不断的传闻,难道……
若真是这样的话,这一切似乎也就说得过去了,换个角度想,若她是皇帝,那看上了谈飞雨,那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今日谈飞雨为何突然这么生气,陈玉突然被叫离开……这十有八九,陈玉,是宫里那位派来的吧。
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两人无声也无任何活动地开始喝起了酒,直到喝完了,醉了,便席地一躺,互相挨着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是准时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谈飞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顿时感觉头轻脚重,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感染风寒了。
她踢了踢地上的谢永,将人叫醒,结果谢永一开口,她就知道,两人都病了。
两个又晕又累的病号爬到床上继续睡,直到下午,宫里的人派人到谈家询问谈飞雨今日怎么还没来上朝,两边一对,这才发现谈飞雨竟然失踪了,顿时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