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我又哭又闹,还向他诉说心中的苦,周贤也很会瞅机会,就在那夜……”
邢珂心里狠狠震了一下,果然,那是个事实。
“妈,你就没想过,他比你小十多岁?”
这一次刘玉珍脸更红了,“珂儿,妈说当时真的喝醉了,才会发生那些不该发生的事,你信吗?”
“好吧,老妈,你准备怎么办?和他结婚?”
“妈知道,这个你肯定不会接受的。”
“是的,不是肯定,是绝对。”
“珂儿你放心,妈不可能和他结婚,妈也从来没有想过。”
“妈,也许你不知道,福逸好多人都知道你亲手提拔起来这个周贤,你们还经常在一起,许多闲话也许只瞒着你一个人。”
“妈知道,别人说什么由他们,妈也堵不上他们的嘴。”
刘玉珍不愧是女强人,骨子里也有强势的无视别人的矜傲,她不为任何人的想法或看法而存在。
“妈,福逸有许多家里的人,我认为这样不好,你一向强势,容易忽略别人的感受,舅舅他们心里都有数,那个周贤,‘养’也可以养在别处,何必留在福逸现眼?”
“也许你说的对,妈考虑考虑,珂儿,说说你和坚子,你想好了吗?”
邢珂似乎赌气的道:“妈你十来岁的都不在乎,坚子才比我六岁,我有什么好在乎的?”
“死丫头,你挤兑你老妈呢?”
可以母女俩一向能交心,说这些话也不会触怒对方。
“事实,我也能理解老妈的空虚寂寞,周贤的皮囊的确很吸引女人,又把老妈你生米煮成了熟饭,是不是那种事,有了第一次,以后都觉得无所谓了?”
刘玉珍讶然,回想一下,还真是那么回事,失贞也就在那一下,一次和十次有区别吗?
也许和个人的操守有关系,自己是一种报复和放纵的心态,每次欢愉过后,心,似乎更加孤寂。
但也在那之后,刘玉珍似乎不怎么恨丈夫邢玉明了,心理上也似乎平衡了,可是对女儿邢珂,她心里始终有一份抹不消的愧疚。
回想这几年和周贤,他似乎也不是为了自己的钱,相对来说,他是个平较低调也不喜欢和多数人勾通的个性,工作上兢兢业业,交待的事都能办的令自己满意,几年下来,已习惯倚之为臂助。
说实话,家里养条狗也喜欢它听话的,要是不听话,不顺主人的意,自然不喜欢它。
何况是个大活人呢?
刘玉珍自己也琢磨过周贤,自己对他的依赖不是女人对男人的依赖,而是主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