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来她还是这个样子,我唯你是问。”
“是,请首长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把邢珂同志的脾气改掉。”
“好,其它的没什么,我就怕她闯了什么祸,你给我盯紧喽啊。”
“首长,我保证邢珂不会闯出什么祸,但凡有一点问题,首长你就打我的板子。”
“嗯,有什么情况,可以直接向我汇报,就这样!”
“是,首长。”
那边一挂电话,赵东鸿才发现自己手抖成一缕,背后泌出的汗,把衬衫都浸透了。
发呆了半响,才懂得把电话放下,还好办公室此时就他自己,不然这个狼狈样子都被属下看到了。
真不知道今天这个事是福是祸,之前总部首长何曾给自己打过电话,做梦都梦不来啊,结果今天因为关了别人警闭,被首长电话追来,我的个天呐。
不过,听首长的话音,没太多怪怨,到底是大首长啊,那心胸叫个开阔,几句话说的叫人既感压力山大,又感鞭策激动,若因此就和这位首长有了瓜葛,那以后未必是坏事啊。
想到这个赵东鸿心思活络了,他也大半辈子年龄了,三二十年在这个圈子沉浮,能不懂世故啊?
今天这一幕,让他确切的认识到邢珂这拔人的来历不俗,之前模棱两可的猜测和不重视,到此可以划个句号了,我得有一个新的态度了啊。
一念及此,赵少将深吸口气,进了里屋的休息间,把被汗浸透的衬衫脱了,从衣架下拿下洗干净的另一件换上,重装仪装,快步出门。
也就在邢珂被关入警闭室的半个小时后,少将局长赵东鸿就亲临警闭室了。
警闭室在一楼西侧最里面,室外有警卫员守着。
见到局长过来,警卫员精神百倍的敬礼。
“首长好!”
他们叫首长,不叫局长,这是部队里军人们的习惯。
“开门。”
赵东鸿沉声吩咐,在警卫员打开门后,他就走了进去,跟随他过来的正团级秘书助理,示意警卫员把门关上,他就亲自守在这里,路上看到局长往这边来的,都心惊不已,那个新人邢珂,刚被关了警闭,局长大人就亲自去看了?这是几个意思啊?
消息传到龚秀珍那里时,她正和陈翰说这事呢,说邢珂不知天高地厚什么的,蠢的象猪一样,居然耍脾气耍到了局长面前,不知死活啊。
陈翰几个人也正笑着,王彬急急忙忙冲进来,“龚处,局长亲自去警闭室了。”
“啊……”
龚秀珍、陈翰、徐虹、陈丽几个人全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