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的,如今大爷丢了官还在家里闲着,文哥儿开春也才九岁,你哪儿来这么大的口气。”
这话说的有些不留情面,田氏的脸面就有些挂不住了。
“那就等问问大爷再说吧,若是不行就再想法子吧。”
田氏只能委婉说说道,然后转移了话题:“婆母,我看这开春天光正好,不如过几日带孩子们去寺里上香吧。”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去上香。”
说话间,徐氏已经把头上抹额换了。
田氏也不隐瞒,笑道:“今儿在黄家,听说盛德寺香火旺盛,求签许愿都是极灵的,儿媳也是想着,婆母您如今身子骨痊愈,想是菩萨保佑,合该去上上香,表表心,让菩萨得见我们的诚心,好保佑婆母身子康泰啊!”
一番话说的很是漂亮,徐氏笑起来。
她这个四儿媳妇,端的是会说话。
只要她高兴,就能把你哄得舒舒坦坦了,可倘若是她不高兴了,那嘴刀子也是能扎死人的。
不过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也别给我脸上贴金,想去上香就去吧,我就不去了,车马劳顿的,我这身子骨可受不起,你就带着大房的几个也去走走。”
这话意思很明白了。
田氏心知肚明。
她们出门的银子都是从温府里拨的,说到底就是用的大爷的银子,带上大房的几个孩子,本就是情理之中,当下也就高兴的应承下来。
温眉从品尚楼出来,心里就有了算计。
想到要借借徐时卿的光,温眉买了些点心蜜饯,去了相府。
相府的人见是她,连通禀都面了,满脸堆笑的将她迎了进去。
徐时卿正见客,这说来也不算是客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天两头往相府跑的沈玉堂。
两人席地而坐,屋里有地暖,小炉子里又温着酒,倒是惬意得紧。
听说温眉来了,徐时卿当即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沈玉堂,“不送了。”
说着往外去。
沈玉堂是瞠目结舌,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
凭什么他要走?
那是他的表妹,又不是徐徐时卿的表妹,想着也站起身,跟着往外去。
温眉戴着湘色兔毛昭君套,耳边一对毛茸茸的珍珠兔毛耳坠,一身秋香色兰花大毛领披风,站在那里,巧笑倩兮。
徐时卿有些晃神,不过两日未见,竟也有些近乡情更怯的局促。
温眉笑着看他,他却目光一转,看向自己的脚下,温眉也跟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
今日她穿的是他送给自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