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温眉怒视他,气的几乎要跳脚。
徐时卿却忽然伸手捏住她的小鼻子,一口堵在了她的唇上。
“以后,去哪儿都得和我报备一声。”
温眉呼吸不过来,气的一爪拧在了徐时卿的腰间。
鼻子被松开,人却被他一捞,紧紧的抱在怀里,几乎要嵌近他的身体里。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臭丫头!”
温眉愣住,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
一番温存,她这才被放开。
刚才的折腾,温眉的满头云鬓被弄乱了,她摸了一下,就觉得脑袋都大了,“我要回去了,让兰心帮我梳头。”
徐时卿看着她痴痴的笑,“这样好看。”
好看?温眉几乎炸毛,起身就兔子似的朝徐时卿扑过去,殊不知某人早有防备,她被一把架住,一双手只在空中张牙舞爪,却碰不到人家半根头发丝儿。
“别闹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徐时卿笑得肚子都疼了,这才忍不住告饶。
温眉余怒未消,趁其不备,一口咬在徐时卿的脖子上。
他……又被咬了?!徐时卿无奈的看着这动不动就咬人的傻丫头,心里却嘀咕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一口要咬回去……
温眉中午没吃两口就被徐时卿拎兔子似的从公主府带走了,此时肚子饿的瘪瘪的,忍不住皱眉,“我饿了!”
徐时卿点头,“我带你去酒楼吃饭,春天出来的菜尖儿正嫩。”
温眉摇头,“我要吃肉。”
徐时卿再次愣住。
所以,这丫头咬他,完全是因为饿了想吃肉?
和颐公主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原来,不管他是不是有妻子,都不会和她有何瓜葛,从前他身边有周氏,自己不能有何西心思,如今没了周氏,自己更不能有何心思。
她站在角楼边,望着大街上的车水马龙,心口微微的疼。
酒楼正是上客的时候,温眉戴着帷帽,跟着徐时卿一起上了二楼靠窗的包间。
温眉没有来过,徐时卿点了几样不错的菜式,转头就看见已经取了帷帽的温眉趴在窗边往外瞧。
“对面那家糖炒板栗味道很不错,要不要尝尝?”
温眉正饿着,也问到了对街铺子里传来的糖炒板栗香,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徐时卿忍不住轻轻的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两下,吩咐章成:“去买两包糖炒板栗。”
章成刚走到门口,又被徐时卿叫住,“再带一包桂花糕。”
听见桂花糕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