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神色微变,正要开口,欢姐儿“咯咯”笑着跑了过来。
“娘亲屋里好凉爽,不像欢姐儿屋里,热烘烘的,欢姐儿今夜要和娘亲一起睡。”
温眉思绪被打断,想问的话也堵在了喉咙里,转头看向欢姐儿。
“不行,娘亲屋里放了冰盆,欢姐儿要凉着的。”
一听自家娘亲拒绝,小丫头的嘴就高高的翘了起来。
“不要嘛,这么热,欢姐儿不会被凉着的,欢姐儿要和娘亲睡嘛,要和娘亲睡!”
温眉被她央得不答应都不行,最后还是只能答应,却吩咐了桂妈妈让人把冰盆撤了两盆下去。
欢姐儿小嘴撅的老高,气呼呼的看着温眉,温眉也孩子气的回瞪过去,“你再说,今儿就回去自己睡,得寸进尺可不是个好习惯别什么都和你爹爹学。”
一说起这个,温眉忽然顿住,说起来,自家夫君也有些时候没有来过信了,也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按理说,徐时卿的信应该到了,可如今过去这么久,却没有信传回来,原本还好,如今一想到这里,温眉竟有些坐不住了,怕信送到了大辽,没人看见,一时间就想快些赶回去了。
(以下错误内容正在修改,请稍后刷新查看。)
我才是。”
的确是这个道理,温眉点头,憨笑了两声,从手腕退下一根碧玉镯,“呐,给你。”
徐时卿垂眸看了一眼,这才接了过去。
镯子还带着些主人的余温,虽成色不算好,可长期戴着,也颇润泽光亮。
温眉还有些不放心,红着脸觑了他一眼,“那…你什么时候来娶我……”
徐时卿把镯子丢给躲在那里小厮,玩味的盯了她一眼,“这么着急?”
回去的马车上,温眉一颗心还砰砰直跳。
徐时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都交换了定亲信物,还犹疑不决,没个准话,若是他迟迟不来求娶,只怕旁生枝节。
温府,温眉刚心焦气燥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刚过垂花门,却听身后一道声音响起:“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回头,就看见温何德虎着脸负手站在那里。
温眉刚才正想事儿,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此时见是自己那亲爹,不由抚了抚胸口,“爹,是你啊。”
温何德鼻中一哼,“不是我还能有旁人?”
然后橫鼻子竖眼的把温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听说你近来早出晚归,比我这个要应卯的人还忙?”
听说?听谁说?
温眉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