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去向,边梅雪找朋友玩儿,谢经年上课,方知谨回家,霍学川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被叫了好几次才说:我也回家,姥爷过生日。
六个人回了趟宿舍整理东西,然后各自找乐子去了,好几天的假期,可得好好歇一歇。方知谨和霍学川前后脚出门,也各回各家了。
这儿不让开进去,我就调个头停对面,你走过去吧。
行。霍学川给了司机车钱就开门下车,然后进了军区gān休所的大门。独立的院子种了好几棵树,树底下还有个老头在喝茶,霍学川揣着兜进去,喊道:今天心qing还行么?不行我就不往里走了。
老头听见动静朝他踢了个石子儿,骂道:还不快滚进来!
霍学川进来靠着树,满脸疲惫地说:亲姥爷,你看我是不是都累瘦了,就别教训我了,我洗洗睡了,晚上生日宴出发前再叫我,提前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霍老jing神矍铄,中气十足:过两年迟早让你气死,打开电视就看见你在里面比划,唱得什么东西,好好的军校你不上,非要去卖艺!世道真是变了!
霍学川转移话题:晚上去哪儿吃啊?
哪也不去,就在家吃!霍老瞪他一眼回屋了。
霍学川转身往外走,对面那幢楼是他的,他姥爷,他妈,他,一人一幢。俩多月没回,屋里什么人气儿都没有,把包随手扔沙发上,在一楼找了间客卧就睡了,都懒得上楼。闭着眼脱了衣服裤子,直接扔在地毯上。再解了手表,但是得规矩放好,七十多万呢。
方知谨在家也没gān别的,搂着方子琳睡到了下午六点,方霏回来把他叫醒,说:累坏了吧,都瘦了。
还好,我收拾一下咱们就去。他伸个懒腰,然后去洗澡换衣服,方霏提前下班,他们母子俩晚上要一起出门。
四十分钟后,天已经黑了,霍学川的包还躺在沙发上,衣服还待在地毯上,好像一切都没什么变化,除了chuáng上多了个人。
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被压着的那个偶尔逸出一声喘息,霍学川后背的肌rou已经绷紧,他捏着对方的后颈,缠着对方的唇舌索取。柔软的唇瓣是最要命的武器,越轻越吸引,越重越上瘾。
发丝凌乱,衣衫半褪,热吻和抚摸令人窒息,霍学川伸手开了chuáng头灯,房里忽然昏huáng一片。含着的舌头也突然轻颤一下,他松了口,想看看对方的眼睛。
对方垂着眼,没有说话。
霍学川低笑一声,手摸进对方的衣服里,一路寻到胸口,然后再次俯身,咬住了对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