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回:你管我,笨蛋。
到服务区休息时,谢经年去买烟,欧拉趁机前倾身体,问:你是真喜欢年哥还是想利用他?毕竟复出的时候他再给你写首歌,你没准儿又一下红了。
元远看着远处的谢经年,回答:咱俩当初不是研究过他们几个么,说谢经年看着一本正经,其实最禽shou,我现在觉得咱们看走眼了,他可能是个qing种。
哇靠,这是几十年代的词儿啊。欧拉锤了元远一下,你看着琢磨吧,我去个洗手间。
谢经年回来了,嘴上还叼着烟,那样子比平时不羁yin鸷了些,估计以前在地下乐队就这种范儿。元远盯着对方看,说:我也想吸一口,还没吸过呢。
谢经年把烟盒递给他:自己拿。
我就吸一口,点一根太làng费了。元远接过扔在了仪表台上,然后继续盯着谢经年。谢经年无法,吸完一口把嘴里的半支烟递过去,元远倾身靠近,却拂了他的手。
嘴唇贴合,舌头也伸进口中勾缠,烟气被卷走,唇齿间逸出了丝丝白雾,元远吸走一些便分开,然后又把口中的烟喷到谢经年脸上。
谢经年把烟摁灭:虚qing假意还演上劲了。
元远神色未变,目光甚至更真诚:空口无凭。
后脑勺被按住,头发都被抓起了一些,谢经年铺天盖地地吻下来,残存的烟味儿瞬间填满了口腔。元远被小小一股烟气呛了嗓子,但被用力吻着却无法咳嗽,他脸面憋得通红,渐渐呛出来了眼泪,手也开始推拒对方。
欧拉在门上靠着站半天了,也彻底知道电灯泡怎么写了。
大年那几天电视上没别的节目,都是各台的晚会,方霏和方知谨跟往年一样,拎着礼物去霍歆家过年,不然就他们俩太冷清。
年夜饭还没备好,霍学川磕瓜子快磕饱了,门一开他马上起身去接,巨谄媚地给方霏拎包,说:方姨,我等你半天了,特想你。
方霏知道他这套,说:自己拿。
他打开包拿出了大红包,瞧了一眼心满意足,说:您就是我亲姨,每年过年最幸福的事儿就是收您的红包,然后来年都能花钱如麻。
贫死了,方霏笑骂了一句,小川,你和知谨今年赚了不少吧?以后赚得更多,就别住宿舍了,多憋屈啊,看哪儿合适买套房子,怎么样?
霍歆端着茶过来,说:还用买啊,家里那么多套空的。
方霏摆摆手:这你不知道了,知谨想自己买,估计是赚钱了嘚瑟,想证明自己。买就买吧,反正房子又不嫌多,不过我想让他俩一块儿,平时能互